“司哥哥,我觉得……她可能没有胡说。”白墨看着司喻旻说道。
司喻旻轻笑,“就算她没有胡说,就算你有南诏国血脉又怎样,我们两国不早就和平共处十几年了吗?”
白墨点点头,的确是。
那如果她真的是六公主的女儿,这么说,她与南诏国狗皇帝是真的有仇?
另一边,凝橙飞掠到张金线勾栏。
张金线在戏房里,手里拿着鹿角头饰看得出神,所以凝橙进他也不知道。
凝橙看到鹿角头饰时,脸色大变,上前就想拿鹿角头饰来看,“你有鹿角头饰!”
张金线反应迅速,将鹿角头饰护在了怀里。
平日和蔼示人的张金线脸色变得冰冷,“堂堂南诏国圣女竟然想要抢老百姓的头饰吗?”
凝橙冷静下来,对张金线说道:“我不是抢,而是有十多年没见过,没想过还会见到它。因为它是我一个故人的。”
张金线蹙眉,“故人?”
凝橙对张金线说道:“你等等,让我捋一下思绪。”
她原本以为张金线应该是白墨的哥哥,但不知为何流落在外,但是现在仔细看来,张金线的年龄似乎大了一点。
那张金线如果不是白墨的哥哥,他又有鹿角头饰……
她瞬间朝张金线跪下,“殿下!您没死!您竟然没死,颖儿以为您死了……”
张金线垂眸看着凝橙,眼里满是戒备,冷冷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请你离开。”
凝橙抬眸看着张金线,“殿下,您可能忘了我,不认得我了,可我一直记着您。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而是国师他已经过来了,他明日就会与白墨姑娘一起出席宫宴,到时他就会认回白墨姑娘,带她回南诏。我们不能让白墨姑娘跟他走,要走,我们一起送她回去!”
张金线听到白墨的名字是,握住鹿角头饰的手紧了紧,但面上神情不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是离开吧。”
凝橙跪着不起来,一边流泪一边说:“殿下,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从假山上摔下来,是我救了您,您觉得丢脸所以不让我跟别人说,后来有一次您贪玩那爆竹炸牛粪,但没及时走开,被炸了满脸满身……”
凝橙一件件诉说着,张金线一直面无表情。
夜晚,白墨吃完了晚膳,准备明日参加宫宴要用的衣服首饰时,凝橙终于回来。
还带来了一个人。
白墨看着张金线,“张先生?”
张金线到白墨面前坐下,淡淡说道:“墨儿,我是来跟你说,我妹妹的事的。”
白墨蹙眉,点点头。
“我记得你有一副蓝宝石珍珠璎珞,你拿出来。”
白墨吩咐珍珠,珍珠把璎珞拿了过来。
张金线接过璎珞后,从璎珞上面把蓝宝石给取了下来。
珍珠惊呼,“张先生,您干吗?这是我家夫人留给姑娘的,您怎么可以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