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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燕七一早前来工部上班。
田横、王永建也赶来,与燕七打过招呼。
“多谢燕副侍郎招待。”
“昨晚喝多了,倒让燕副侍郎破费了。”
……
燕七眨眨眼:“破费是破费了些,但这算得了什么?两位大人是我的朋友,你们开心,我便足矣。”
“开心,甚是开心。”
田横和王永建笑的有些尴尬,但的确很是满意。
在古代,才子佳人的故事并非见不得人,不说是司空见惯吧,但也绝不是羞耻之事。
甚至于有些官员,若能得青楼女子垂青,反而借此成名,留下一段佳话。
田横和王永建显然得了好处,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上却甚为满足。
燕七拍了拍田横和王永建的肩膀,狡黠一笑:“昨日太过匆忙,没有刻意安排!我看不如这样的,今晚,我邀请田大人和王大人去醉心楼玩一玩。听说,那里才是人间天堂呢。”
醉心楼,是京城最为出名的花楼,花魁十分有名气。
田横老成持重,勉强还能稳住心神。
王永建一听,眼眸放光,忍不住夸夸其谈:“醉心楼美女如云,是大华才子争相流连的地方,称得上第一花坊。”
燕七道:“美女如云,也不能称之为第一花坊吧?哪个花坊美女不多啊,不漂亮的话,生意也不会好。”
王永建摇摇头,似乎对醉心楼很是懂行:“燕副侍郎有所不知,醉心楼可不比寻常花楼。醉心楼有四位花魁,其中,有一位花魁名为河秀珠,不是大华人,而是高丽人士。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无一不精,举手投足,充满异域风情!她啊,最受才子们的欢迎。”
燕七道:“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无一不精?这么厉害?”
王永建用力点头:“那是自然,以前,我还听说过,曾经的大华第一才子解三甲,也慕名拜访过河秀珠。河秀珠给解三甲出了一道考题。只要通过了,就有了与河秀珠共享晚宴的机会。”
燕七笑了:
“竟然还有解三甲这厮的事。哦,王大人,后来如何了?”
王永建道:“解三甲自以为是大华第一才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对于河秀珠的考题,混不当回事。但没想到,解三甲苦思许久,竟然一头雾水,只好红着脸打道回府了。只是,这事太过丢人,解三甲不敢声张,自己吃了个闷亏而已。”
燕七问:“王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嘿嘿……”
王永建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也是无意中,从解三甲得父亲那里得知了消息。现在,解家因为解三甲犯了事,举家搬迁,倒是不知去向了。”
燕七点点头,忽然笑了:“田大人,王大人,今晚左右无事,我请两位大人逛一逛醉心楼如何?咱们虽然没有那份才情,但是,我还稍稍有些家产,我就豁出去了,咱们用银子砸得醉心楼的美女四仰八叉,躺在咱们面前,如何?”
田横赶紧摇头:“不行,不行,身体吃不消。”
王永建虽然一脸期许,但也扶着腰:“人老了,不以筋骨为能,燕副侍郎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燕七一脸坏笑:“既然两位大人身子骨吃不消,那就休息几天,多吃点腰子,补补肾,过个七八天,两位大人补好了身子,就随我一同去醉心楼玩玩,这样总可以了吧?我是真心相邀,两位大人若是拒绝,就是不给我面子。”
田横心里美极。
王永建也心眼活泛,望眼欲穿。
醉心楼可是才子达人的圣地。
能进入醉心楼,得花魁赏识,是才子很高的心灵追求。
想进入醉心楼玩一玩,博得花魁垂青,要么有钱,要么有才。
田横和王永建就有些尴尬了。
他们有小钱,却没有大钱,有小才,却没有大才。这样不上不下的,望着醉心楼,空有一颗骚包的心,却没有登堂入室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