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燕七提及此事,崔鹤林嘴角抽了一下,肩膀控制不住耸动。
宁信与燕七站在一起,轻轻耳语一番。
燕七点点头,看向崔鹤林:“崔府尹,你紧张什么?”
崔鹤林挤出笑脸:“我没有紧张啊。”
燕七问道:“你脸红什么?”
崔鹤林脸颊发烫:“我可能是热的脸红吧,哎呀,太热了,真是的,进入晚秋,天气就是秋老虎,热得汗流浃背。”
燕七呵呵一笑:“我逗你玩的,你的脸哪里是红的,分明是白的吓人,像是走了背运似的那种惨白。”
崔鹤林尴尬的要命。
被燕七几句不阴不阳的话纠缠过来,心慌的要命,急忙以退为进,大声叫喊:“燕七,你是什么意思?我哪里惹你了?”
燕七哼了一声:“我还能是什么意思?你可是杭州府尹,也算是地主,我就是想问你,关于国老先生、唐大家、陈桥大师、赵棋王在擂台之上,在比赛之时,一同超时,有什么看法呢?”
“看……看法?”
崔鹤林支支吾吾半天:“我……我能有什么看法?这和我有……有什么关系?国老他们都已经看淡了胜负,你为何偏偏如此关心。”
燕七盯着崔鹤林,一步不让:“胜负之数,可以看淡,但胜负的过程,却存在蹊跷。我不是一个大度之人,发现了蹊跷,自然就要刨根问底。”
崔鹤林急了:“你刨根问底,只管去刨,但你为何偏偏在我的头上刨?我招你惹你了。”
燕七冷冷一笑,盯着崔鹤林:“因为,你该刨。”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
纷纷将眸光凝视在崔鹤林身上。
他们谁也不明白,燕七为何要向崔鹤林找茬。
崔鹤林毕竟是杭州府尹,杭州最大的官啊。
崔鹤林心里慌的一b,但演戏的本事发挥到了极限,面子上还算镇定,怒视燕七:“好啊,你竟然敢对本府尹不敬,公然败坏我的声誉。你……你到底是何居心?捕快呢?在哪里?你们若是听到燕七
再敢败坏我一句话,立刻将其抓拿归案。”
“败坏你的声誉?还让捕快抓我?呵呵,真以为我是吓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