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保镖站在了周福东前面,手里拿着武器,凶神恶煞的看着冷幽雪,很强势。
燕七笑了,对冷幽雪说道:“冷捕头,周福东拒捕,公然和捕头动武,就凭这一点,是不是就可以定他的罪名。”
冷幽雪点点头:“然也!”
周福东彻底傻眼了:麻痹的,老子怎么做都不对。
这个燕七,到底是什么来路,鬼得很啊。
眼看着冷幽雪挥手,十几个捕快冲了上来。
这样下去,吃亏的一定是他周福东。
这厮可是个人精。
刚才,他敢和冷幽雪硬怼,那是因为冷幽雪没有伤害他的理由,他是个受害者。
现在则不同了。
他有包庇莲花教徒的嫌疑,冷幽雪抓他,详细调查,那绝对再正当不过的事情了。
他若是敢反抗,那就更加坐实了莲花同党的嫌疑。
一旦被带进衙门,关进大牢,那主动权就全部在冷幽雪手上,虽然刘押司会救他出来,但估计也会被冷幽雪给折磨得半死不活。
这小妞看着就不好惹,万一给自己上刑怎么办?
周福东心里很苦,再也不敢为难冷幽雪,低头过后,再一抬头,那张糗脸立刻变成了笑脸。
他看着冷幽雪,笑得像是胖大海:“冷捕头,实话说,我对莲花教徒那是说不出的憎恶,他们杀人越货,鱼肉相邻,干的那是人事吗?冷捕头今天将他们抓起来,真是大快人心,我高兴,我兴奋,我得知了这个消息,立刻带人一起向冷捕头庆贺了。”
冷幽雪心里想笑,脸上却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燕七走过来,不屑的看着周福东:“你不是来堵门的吗?怎么又变成给冷捕头庆贺的了?”
“燕公子误会了,天大的误会啊。”
周福东笑的像是一朵胖大海,使劲摇头:“我之所以堵门,那是因为我要先给冷捕头庆贺的,这是大实话。绝非撒谎。”
“哦,真是庆贺的啊。”
燕七笑了笑:“那你所谓的庆贺,就是勒索冷捕头十万两巨款吗?”
周福东双手乱舞:“开玩笑,那都是开玩笑!我这人就是喜欢嬉闹,冷捕头,燕公子,你们可千万别当真。”
燕七笑看周福东:“那我们就当你放了一个屁,如何?”
周福东心里这个气啊,但这个时候可不敢惹燕七,憋着气附和:“对,就当我放了一个屁。”
燕七指着地上那张被周福东扔掉的银票:“周老板,这张银票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周福东一阵头大,憋了好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说辞:“燕公子,冷捕头,你看,你们抓坏人,虽然弄坏了饭店的一些物品,但那也是一心为公,为民除害,你说,我能要你的钱吗?你给我钱,我一时气愤,这才把银票扔到了地上。”
靠!
这小子行啊,反应倒是挺快。
燕七见缝插针:“这么说,周老板是个通晓大义之人,这赔偿是不需要了?这倒也理解,周老板家大业大,还在乎这点钱吗?”
周福东把自己饶了进去,很窝火,但自己惹的祸,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说的没错,燕公子,这点小钱,权当娱乐,不用赔,绝对不用赔。”
“哎呀我去,周老板,你可真大方,我服!”
燕七看着地上那张银票,伸手去捡,却又故意直着腰,大喊大叫:“哎呀,我的腰啊,刚才和莲花余孽打斗,居然闪了腰,怎么就弯不下去了……”
装!
你麻痹就装吧。
周福东恨得牙痒痒,一眼就看穿了燕七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