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姑娘倒是在看着,可是嘴被堵住了,说不出来话,只能干瞪眼。
芩雁也被震惊了,这妇人简直好毒的嘴,随便一句话,就颠倒了黑白,把她给说是人贩子。偏偏还言辞灼灼,说的她自己差点都信了。
心里不由的冒出冷汗,想到,如果设身处地,她能不能躲的过这一劫。
被妇人一打茬,本来还冷静了一点的路人们再次的情绪激昂起来,要打死孙明和芩雁。打死不可能,不过七荤八素还是没问题。
之所以没人动手,是还差个出头鸟。
孙明当然不能够坐视芩雁被打,将芩雁给拉到了身后,看着一个个如同怒目金刚的路人,“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是要打死我,也得让人说两句话吧。”
“好,你说!
我倒是看看你这嘴能够说出什么好话来。”其中一个路人说道。
其他人也是这个意思,法律给人定罪还需要证据,他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给打一顿。
虽然心里都认定了这年轻人不是好东西,但却是没有实际证据,人家这没有承认。
孙明看着嚎嚎大哭的妇人,“大娘,你说你女儿在厂里被我骗,那里得说说什么厂啊?
总不能你说我是人贩子,我就是吧。”
“哎呀,瞧瞧这流子多嚣张……”
正待妇人准备继续用嚎嚎大法,混肴视听的时候。孙明陡然提高音量,“少胡搅蛮缠,俗话说的好,男子汉大丈夫行的端坐的正,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
你说我骗你女儿,你给拿证据出来!有证据证明我骗你女儿,今天打死我都不会皱眉。”
“你,你这个骗子还敢凶人,你……”
“呵呵,大家伙都是讲道理的人。说了这么多,你们一家人似乎除了不讲道理,什么都讲啊!”
孙明把声音提高,路人都听的真切,竟然感觉,这年轻人说的其实很有道理的。
这一家人一直闹腾,却是没有一句证明了什么,脸上开始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来。
这一家人见情况不妙,青年赶紧开口,“你还不承认,江岚县的纺织厂,我妹就是在那里认识你这个骗子的。”
青年也是眼尖,看清楚了孙明这车是本地牌照,不敢说远了。
“知道,那里面的女工都是做绞线工的嘛。”孙明说道。
芩雁面色一变,你笨啊,怎么可以说知道呢。
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青年立马大喜,“大家听听,这人对江岚县纺织厂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还不是骗子是什么?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路人纷纷侧目看着孙明,风向再次转变。
是啊,人家只是说了厂的位置,就知道的这么清楚。不是骗子是什么。
孙明乐呵了,“第一,江岚县有没有纺织厂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绞线工的手一般都有很重的痂疤。
大家不妨看看,这姑娘的手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像是做粗活的啊。
我就奇怪了,一个个明显是城里小姐的手,怎么会生在一个村里的穷苦人家?”
路人不是傻子,看了眼那个女孩的手心,光滑细腻,犹如婴儿的手掌一般。
别说粗活了,恐怕在家碗都没有怎么洗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