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突然,秦文一咬牙,硕大的块头,嗖的一声冲了出去,义无反顾。“等等我。”
安白的脸比平日更加的白,显然是被吓的。
他是个学生,而司何雄什么人?虽然也是学生,可所有的人都不会这么去定义他。
他司何雄是黑老大的儿子,自然也是黑社会的人。
一个普通的学生面临黑势力怎么不可能出于本能的畏惧。
但……
他目光复杂的看了刘斌一眼。
刘斌艰难的对他摇摇头。
他笑了笑,也摇摇头。
然后,毅然转身。
这是他最后的选择,最多可能出现两件最坏的情况。
住院!
开除!
但他还能有一个兄弟。
血赚不亏!
刘斌立马就成了孤家寡人,被众人的目光刮的火辣辣的疼。给自己点了支烟,没好气的骂咧一句,“都特么的神经病,被打到住院,别指望劳资来看你们这些家伙。”
深吸了几口,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几脚,就像是在践踏他们的兄弟情谊一般。
然后转身,萧条的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步。
两步。
……
七步。
七步半。
他的脚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就像是有一股力量抵住了他的脚底一样。
刘斌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浊气。
缓缓的将脚收了回来,“妹的,算劳资欠你们的!”
然后,转身。
……
二楼的某个位置,骆凤月看着下面,会心一笑,“看看他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意思?”小小不解。
“他在为他的弟弟铺路啊,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啊。”
“……”小小。她还是不懂。
“说点你懂的吧。”骆凤月随口道。
“说啊。”
“你觉得秦文这人怎么样?”
小小眼睛霍然张大,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楼下秦文离去的方向,“凤月,你不会是想……”
“有什么不可以吗?”
“别逗了,我和他……怎么可能?”小小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可能?”骆凤月明知故问。
“先不说这家伙长的这么……一般,就说说家庭吧,他农村来的,我和他在一起得奋斗多少年,才能在这大城市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
凤月,不是我现实。而且我和你这样的大小姐不一样,我就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我得为自己考虑。
爱情什么的,不是我能够有资格去追求的。”小小很务实的说道,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你担心的问题不会发生。”
“为什么啊?”
“因为啊,等待秦文的将是一场天大的机缘呀。”说话的时候,骆凤月已经从栏杆上起身,准备换另外一个视线更好的位置,继续看这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