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匆带着几个人匆匆来到浅妡妧的住处,二话不说,将门从外面关上,有人拿出铁锁,将门锁上。【】
浅妡妧扔下行李,跑到门前,透过门上的镂空,对外面的人说,“你们要做什么?放我出去!”
一匆道,“姑娘,对不住了!庄主不准你离开。我们走。”
“你们回来!你们把门打开!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浅妡妧喊着,但是无论她怎么呼喊,也没有一个人再回应她。
她无奈的回到屋内,感觉到极度的无助,她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直到哭得累了,昏昏睡去。
不知多久过去了,浅妡妧被开锁的声响惊醒,几个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姑娘,用膳了。”
浅妡妧看见门开了,趁下人不注意,侧身就往外跑。
“姑娘!你不能出去!”
浅妡妧不顾一切的逃跑,可是,只跑了十几步,就被一匆堵在路口。
“你让开,放我走。”浅妡妧道。
“姑娘这是何必呢?一叶庄守卫森严,就算你逃出了你的住处,你能逃出一叶庄吗?”
“我要见你家庄主,我要问他为什么要囚禁我。”
“姑娘现在对庄主的称谓都变了吗?我记得姑娘以前称呼他是熙瑞哥哥,为什么现在那么生分了呢……他听到该有多伤心啊!女人的心都是那么善变吗?”
“我只是着急,说错了而已,当然还是熙瑞哥哥。我带我去他,你我以前都是好朋友,你不至于这点忙都不帮吧?”
“姑娘无情,一匆可不是无义之人。一匆这就去禀报庄主,说您想见他。不过,现在还得麻烦您,自己回去,不要让小的拽着您回去,脏了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