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把玩着这个打火机,未曾出声,学着巴萨罗谬的动作,用很是生疏的手法给自己也点上了这么一根烟卷。
浅蓝色的火苗燃起,绮丽异常,却又转瞬即逝。
他学着巴萨罗谬那般样子吸了一口,装作熟悉的样子,可紧接着的咳嗽声却出卖他根本没吸过的本质。
凭借着超凡者的体质他的身体倒是迅速习惯了这个味道,可开膛手却依旧不满意,皱起了眉头掐灭了这根烟卷的火苗。
“哈,果然还是没办法理解他们为什么喜欢这种讨人厌的味道啊。”开膛手无奈的摇头,又是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巴萨罗谬也让那根烟卷从嘴边离开,用两根手指夹着,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烟气对开膛手说道:”这种生命就是人类,愚蠢的人类,脆弱的人类,喜欢着这种有害物质的人类。”
开膛手又很是疑惑的轻声问道:“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巴萨罗谬的眼神漠然,平淡的说道:“没人会知道的,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原来如此。”他轻声的叹息道,不知是到底在感慨着什么。
有些事情不需要答案。
事情就是这样,结果就是这样,最终的答案也什么意义都没有。
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开膛手将打火机给巴萨罗谬丢了回去,将那根未曾燃烧多少的烟卷珍而视之的用布片包裹好,好好的收在了一边。
在做完了这件事后,他终于回到了正题。
“我确认一下,你想要知道的是我们计划的真相对吧?”
“对,没错,有什么问题吗?”巴萨罗谬皱了皱眉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先提前的和你说一声,请不要保有太大的希望。“
开膛手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