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用头发丝都能够想得到,姜保国之所以突然这么有兄弟情,这么心疼老父不让他守夜,不过是因为在镇医院守夜可以给他和丁美芬的幽会创造机会。
而他们俩这两天肯定是打得火热,要不然姜保国哪里会连鼻孔都写着随时要发情的感觉?
她当时躲开了,没让姜保国发现。
她也不会去破坏姜保国的“好事”,让他们打得越火热越好,到时候他们只要再来惹她,她就给老姜家投个炸弹下去。
姜保国出去跟丁美芬幽会,肯定不会太早回来。
姜筱悄悄地走到了姜保河在的那间病房门口,轻轻一推门,门果然是没有锁的。
她推开门,快速地闪身而进。
病房里,窗虽然关着,但是窗帘并没有放下,月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给这本来就一片极素净的病房里披上一层惨淡的微光。
姜保河就躺在床上。
镇医院的病人并不多,她打水的时候也听了几耳朵,说了姜保河进院以后脾气就一直很不好,本来有一个同病房的,实在是怕了他,硬是转房间了。
所以现在他是一个人住。
他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姜筱皱起了眉,实在是太过讨厌姜保河了,很想拿枕头将他闷死算了。
但是姜保河就这么死了,她都觉得太便宜了他,也便宜了何来娣,就应该让姜保河一直成为姜松涛和何来娣甩不掉的负担才行!
她又把那幅美人图从空间里拿了出来,把门打开,把那幅画给糊到了外面栏杆上。
然后她走到了姜保河床边,用被角划了划他的鼻子,改了声音,幽幽地低低地拉长了音,“姜保河,你快醒醒,姜保河,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是我砸了你的脚的......”
姜保河猛地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左右望了望。
“谁!是谁?是你吗?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