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情难自禁…”萧辞钰掀开帷幔,磨磨蹭蹭地坐到床边去拉沈澜熙的手。
他轻轻替她揉了揉手侧发红的地方,又低声同她解释道:“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沾上了就没法儿放下…”
话落,他又急匆匆地保证道:“今晚我一定改!”
“什么?你今晚还想?!”沈澜熙腾身而起,遂又因腰酸而重重跌回被窝,“嘶…我都这样了,你还能下得去手?!”
”那、那就不想了…”萧辞钰慌乱垂眸,同时伸手搭上她的侧腰,轻轻帮她揉捏,“我帮你揉,你别生气。”
什么叫那就不想了?
听着他那面墙的口气,沈澜熙就觉得火大。
好在,这习过武认过穴位的人,帮人揉按的技术确实不错。腰背上或轻或重的力道落下,此前的疲惫感,一下就消散了大半。
沈澜熙闭目,不再理会萧辞钰。
萧辞钰大抵也知自己做错了事,不敢轻易去招惹她。
默默帮她揉按了一会儿,又伺候她梳洗整理后,他便让周德舜直接把早膳端进了寝宫。
“刚蒸好的杏仁乳酪,你尝尝?”萧辞钰一边给沈澜熙喂食,一边淡淡问周德舜:“昨日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已经都查清楚了。”周德舜连忙回答,“晋阳王府那名为忆言的姑娘,实则是城北一商户的女儿。他们家是做糕点生意的,只有一处铺面。铺面不算大,但生意却是红火。
“奴婢让人走访了糕点铺的邻里,听闻,忆言姑娘之所以能嫁入晋阳王府,完全是偶然。”
“怎么个偶然法儿?”萧辞钰再给沈澜熙喂上一勺乳酪,头也不回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