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男以服务生的身份再次回到朝歌。
仅仅呆了不到两天,苏男和韩彬便被带走了。
一行人差不多有十几二十个,有说有笑来朝歌,让苏男给安排了一个大包厢,然后点了这里的招牌调酒,酒端上来才喝了一口,点单那人便“哐当”一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说酒的味道不对,让苏男去把调酒师找来。
当时苏男就警惕了起来。
因为这种时刻,一般是要找经理的。
而对方却是要找调酒师……针对韩彬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果不其然,当她把韩彬带入包厢的那一瞬间,她和韩彬同时被人用掺了药的手巾捂住口鼻。
她和韩彬早有准备,闭气很快,所以受药物的影响比较小,但他们还是很配合的晕了过去。
两人最后被当成喝醉的同伴顺利带走。
“醒来”的时候,他们在一幢别墅的地下研究室里。
意外的是,别墅就是上次詹海说那帮人带着韩彬下车的那地儿。
当时韩彬说别墅是个幌子,他们的地点是在另一边。
现在看来,另外那地方才是幌子。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帮人很谨慎。
苏男打量着周围这一帮人,周围的人也紧紧地盯着她。
苏男率先出声:“你们是什么人?”
有个一头短发,戴着一副银边眼睛的男人凑到一个大胡子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说是低语,但是声音苏男还是能听见的。
苏男皱起眉,因为她发现,对方说的是缅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