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用。
吴辉再关心他,也不可能让乖乖女给他把操行再加回去,所以他现在悔改不悔改已经没多大区别了。
因为改与不改,他该被罚还得被罚。
既然没区别,他何苦难为自己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所以宋廷川自以为态度很好地冲吴辉露出一个浅笑:
“嗯,辉哥,你说的很对,可我还是不想改。”
听听他说的这话,哪里像是态度良好了?
吴辉甚至觉得宋廷川那个笑是在挑衅。
“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进去了呢?!”
宋廷川叹了口气,决定跟吴辉讲道理。
“辉哥,不是我听不进去,相反,正是因为我听进去了,所以我才不想改。”
“听过亡羊补牢吗?同一个故事,看的人却有两种解读。有人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也有人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前者是觉得丢了一只羊,赶紧把‘牢’补上至少能救剩下的羊,后者则认为,反正羊已经被狼叼走了,补了牢羊也回不来了。这两种说法,各有其道理,对不对?”
吴辉看着宋廷川,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但他还是回答了宋廷川的问题。
“的确各有其道理,但在我看来,后者的想法完全是不可取的,你难道会因为被偷了一次东西,以后出门就连门窗都不关了吗?不要因小失大啊小川。”
“说得好。”
宋廷川勾唇,突然鼓起了掌。
“啪~啪~啪~”
连续三下,在这安静的办公室显得尤为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