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嘴角一撇,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你二叔年纪一大把也不好好读书,建国五年了,还是个白身,禁光着想着走捷径。你三叔相对有脑子,功名考不上,发现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就背靠丞相府,走你三婶家的路从商。他在黄白之物上可以给你添光,其余就别想了。你二婶三婶的娘家也不得力,不过你三婶娘家是广城首富,最近据说想走路子当个皇商,帮不了也不拖你后腿。只是你二婶娘家吧!虽说是耕读世家,但出了个不争气的侄子,得防止拖你后腿。不过因着咱们分家了,虽说在老夫人还活着时不分府,但总归妨碍不着你。”
王氏想了想还是没把对各侄子侄女的评价说出来,毕竟莫欺少年穷,不能让女儿先入为主的看不上那些兄弟姐妹们。
说不定那天走狗屎运,遇到伯乐,一飞冲天呢!
或者寻得如意郎君,嫁给王孙侯爵什么的也不无可能。
虽说,王氏觉得自己的一儿一女是顶顶的好,可她从小养成的生存习惯告知她不要轻易看小一个眼前过不得不如自己的人,也不要轻易得罪任何人。
谁敢保证那人日后是否是拉自己一把,或致自己于死地的人呢!
至于刚刚所说的那番话,王氏表示她只是实话实说,不带任何个人色彩。
这联姻就像编网,女子嫁人就如网兜里的玉器,一旦有根线断了,玉器难保不受损害。
当然,要是玉器裹上一层石头,坚固不怕摔就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