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要将这个丢掉是吗?”
“是。”
“好的。”
家宝拽紧了另一侧裙摆,好久才说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平时就挺简单一个人,被你说的好像信了邪教似的。
你说的那些同学,如果真的随身携带同款的珠子,还同段时间进医院,听起来就觉得渗人。幸好都与我无关,每天吃药打点滴的生活实在太痛苦了。
我还是不怎么习惯这个地方,空调有点太凉了,我先回去了。”
马丁目送家宝离开吧台区域,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离开酒吧。
酒吧有两个门口,正门只允许客人进入,后门只允许客人出外,进场一次收取一次基础服务费。
看似是为了管控人员进出和增进小额利润,其实是为了方便进出酒吧的人离开和转入下一场。
马丁只在梦中看到过家宝在这家酒吧里玩乐的场景,磕磕碰碰,穿过绵长且漆黑的走廊,终于看到闪着亮光的出口。
穿过门口的长帘,热浪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浓烟和汽车排气的味道。
小巷里勉强可通行两辆并排的车,小巷不长不短,一边排起滴滴和的士长龙,一边是相互搂抱谈情的男女。
马丁摘下雾蒙蒙的眼镜要往外走,听见从后赶来的急促的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便被棍棒敲打在后脑勺上,陷入昏迷。
……
家宝踏着急步走进酒吧附近一家钟点宾馆,开了一个一小时的房间,将肩上的挎包摔在微微湿润的床上。
“他竟然耍我!”
两人从筹备普吉岛旅游聊天到现在,家宝原本以为马丁约她出来是为了确认两人的男女关系,她为了让两人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还特地准备了这么多!
“啧!我明明看着珠子是掉在围墙里了,他怎么可能捡到的!难道还有人帮他?”
想起当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她等舍友离开课室去上课,一个人在阳台拿着珠子研究,错手将珠子摔出栏杆以外。珠子上有挂绳,她确定,珠子是掉落在围墙内的草丛里了。
她急冲冲下楼去取,与左焕擦肩而过,在宿管阿姨的房间里等了一会儿,迟迟回来的宿管阿姨说门钥匙被左焕借走了。
难道是被左焕取走了,再交给马丁的?
所以他们两人都是祈愿那边的人?
“呵,这宿舍的人真搞笑,表面上和谐得不得了,背地里分帮派陷害对方。”
马丁说带着挂珠的人相继生病进校医院了,该不会,其实都是他们陷害的吧?
家宝思前想后,想起早上上课的时候,马丁与祈愿两人一同进课室,马丁与左焕对上眼神后匆匆走向课室后排座位的场景。
身后的手机发出短促的震动声,家宝直接仰卧下去,顺便打开手机确认信息。
X:“怎么样?拿下了吗?”
家宝:“吹了。”
对方没有回复,家宝借着怒气继续打字。
“这事我不干了,我不会把之前的事与别人说,传出去了对大家也不好。白莲花太厉害了,不声不吭,连马丁都拿下了。”
过去将近两三分钟,对方仍然没有回复,家宝愤怒地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出门到宾馆外一个快递柜子取了一袋东西,回到房间换下身上的衣服才退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