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来穿花巷寻花问柳的有家室的男人,当被妻子捉奸在床的时候,都会推卸责任。
什么被酒肉朋友古惑而来,还有就是自己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她可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说是穿花巷的姑娘跑到人家家门口去勾引男子来自己房里寻欢作乐的,即便是卖了身,她们穿花巷的姑娘也是要脸的好吧。
而且,就算她有私心,也不允许孟善这么添油加醋的乱说一通。
因此,听见孟善这么不要脸的说辞,瑟瑟第一个不同意。
哼。
瑟瑟猛地站起来,指着孟善就哭诉起来。
“孟郎当真是惯会推卸责任,你自己闯进我的房间,我好心收留你,还不收你的钱。
你居然倒打一耙,花青坊的姐妹们可是都知道的,我瑟瑟自从挂了头牌,可从未离开过花青坊的大门,更别提去穿花巷以外的地方了。
你这么冤枉人家,人家着实委屈呀!”
瑟瑟抽抽噎噎的哭诉起来,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
只不过,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恰恰是两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葵兮是懒得看她一眼的。
孟善更别说了,他现在多看瑟瑟一眼,那自己都能呕死自己,更别提葵兮还在旁边看着呢。
“师父,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费了好大劲儿解释,孟善突然注意到葵兮手上提着的七彩琉璃灯,心中顿时一喜。
“师父,这花灯你可欢喜?”
这可是他废了好大劲儿寻到的,本想着偷偷放在葵兮房里,让她今早一睁眼就能看见。
这样她肯定能开心一整天。
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
他真的是被有心人引诱而来的,只不过是不是瑟瑟那他就不知道了,但是她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瑟瑟明明是在这守株待兔呢。
还有他身上的软筋散,可是到了这个房间之后才中的,说什么也跟眼前这个瑟瑟脱不了干系。
他也不算冤枉她。
刚这么想着,孟善突然发现一个更严重的事情,他连忙抬头看向葵兮,心急如焚的解释道:“师父,虽然我被人引诱而来,更是中了软筋散。
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干任何不好的事情。”
他与这瑟瑟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
一丁点儿别的事情都没法,要说非要发生点什么的话,那最严重的也就是刚才瑟瑟出其不意的坐到他怀里了。
除此之外,他与这瑟瑟真的没有半分接触了。
听此,葵兮转了转手上的七彩琉璃灯,疑惑的问道:“所以,你们俩就纯聊天一晚上?”
葵兮扫了一眼房间,嗯,被子整整齐齐,不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儿之后的样子。
桌子上也只有两个茶杯里面有些茶水,其余的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所以,他们俩真的什么也没干,就这么单纯的聊聊天,喝喝茶?
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然而,葵兮的疑惑刚起来,孟善就立马开口解释道:“没聊天,没喝茶。”
他真的是一晚上没搭理瑟瑟,桌子上的茶水更是一口没喝。
孟善说的这么干脆,瑟瑟都有些脸红。
那是气得脸通红。
想她名震京都的第一头牌,居然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
从昨夜到现在,孟善愣是一口茶水都没喝,跟她说的话统共也不超过三句。
两人就这么眼对眼,干看了一晚上,刚才,要不是她忍不住,现在兴许她连孟善的手指头都摸不到呢。
真是气死她了。
看见瑟瑟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葵兮大概也猜到是怎么个情况了。
因此,葵兮点点头,轻声问道:“所以,她为什么要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