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戴笠之命来上海,当然要听其命离开。但前提是你不能向戴笠汇报让我回去。”
甄稳还能说什么也许让江难离开以护送她的名义,莫孤独或许会暂时离开。
沉思片刻,甄稳不能再耽搁,因为憨二宝在掐着时间,若不能在五分钟内回去,憨二宝就会前来寻找。
甄稳笑道:“那就随你吧,不过,让那些人赶快离开。今晚八点四十有去南京的车。”
莫孤独提醒道:“贺飞四人也离开?”
“不,让他四人留下。”
甄稳说完随即离开。
夜晚,柴萧风,屠宝迁等人聚集在上海车站。
但车站已经戒严,此趟列车临时取消。
旅客有的在椅子上等待,有的已经返回等明天再来。
柴萧风和屠宝迁商量后,众人又返回住处。
并有人通知了莫孤独。
一列火车缓缓驶进上海站,列车停下车里下来一排宪兵,在车前一字排开。
一个人缓缓走下列车,他太熟悉这里了,佐藤,他又回来了。
日本军部听到造币厂爆炸,正急的焦头烂额,随即又接到中川自杀的消息。
特高课不能无主,研究来,研究去,实在没有一个人能胜过佐藤。
因此,再次认命他为上海特高课课长,并且,立刻赶回去上任。
佐藤未动身,即电话传令封锁水陆两处。
他回到特高课,伊贺最是开心。
两人彼此熟悉,也不见外。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伊贺拍着肚皮道:“哈哈,佐藤,我一直感觉你会回来,因此,我多耽搁了一晚。果然没错,苍天果然没有负我。”
“伊贺君,你不在前线督战,怎么也参加宴会。”
“诶,这叫劳逸结合。这三天军队整修,我趁这机会过来看看。只是那中川差点没把我气死。”
伊贺把不满一股脑倒了出来。
中川即死,佐藤也没有再说他的不是。
但这苦心经营的造币厂毁于一旦,还是让他闹心不已。
当听到岩田受伤,佐藤心中疑惑已解。
既然有人偷袭造币厂,已岩田的本事,打断几个偷袭者的腿,简直比喝水还容易。
可对方竟然没有一个人死亡,听伊贺如此说,疑惑顿解。
佐藤拿起电话,打给陆军医院,叮嘱全力抢救纯子。
并剪短的和岩田通了一会话,听说纯子没有大碍,这才放心。
放下电话,佐藤问道:“李士群四人有没有异常?”
伊贺摇摇头:“没有,没有。但我看丁默邨和李士群争论,他认为该走南另一边回去,但李士群坚持走出事的这条路。”
“哦?竟有这事?”
伊贺嘿嘿冷笑:“何止这些,我看那丁默邨好像有事要和中川说,只是没有等到机会。”
佐藤道:“他在等中川一个人时的机会?”
“哈哈,应该是的。”
佐藤皱起眉头道:“这很有意思,有意思我才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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