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宝定然能让我们齐齐踏入八品”阎让道:“咱们到时候肯定没这么窝囊了!”
“忍住,咱们慢慢来。”
阎立本劝诫了一声。
朝堂之上出色者太多,阎家虽然是世家,更是有两兄弟齐齐位列朝堂,但阎家的话语权有限。
而从事琴棋书画的传统文人修行,让两人更是缺乏灵活。
若兜里的画宝不够多,等到他们画出应敌的画宝出来,他们脑袋都被人割了三遍。
画技有儒家独有的特色,但画技修行的难度让人难于承受。
诸多文人修行时选用术法不外乎如此。
阎让此时有些急,阎立本也只能劝说。
越急便越难弹奏琴曲,也越难作出好画。
对他们而言,焦虑的心态没有任何裨益。
“我忍不住啊”阎让吭声道:“我也不指望登顶,就想着这辈子踏入八品,跃居到一线文臣,不再像现在这般怎么做事都有着极限!”
“会有那一天”阎立本道:“但咱们当下更应该去做城建之事啊!”
“也是”
阎让脑袋一晃,终于回想到了自己的正事。
他不是来观看李鸿儒提升元神品阶的,而是与对方做着交换,让李鸿儒飞纵配合测试。
眼下李鸿儒实力提升,这对他们设置洛阳阵法更显利,也能将事情做得更为完善,让人难于挑剔出毛病。
承建洛阳工事是一件大事情,远较之建造一处宫殿事重,以往诸多承建者不乏人头落地。
做这种事情鲜有人有好下场。
这不是阎让想干的活。
他在将作监只是想干点画画图纸,让麾下修建宫殿和亭台阁楼的轻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