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拍了拍肩膀，仿佛沾上了什么病毒一样。
茯笙微微眯眸，站在原地，没说话。
看见她走远后，她哼了一声，悄然无声地施了法。
远处正走着路的女生，
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一样，
惊呼一声，生生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百褶裙套装也拖了地，姿势极为不雅。
周围学生的目光一下子全部看了过来。
茯笙哼哼地收回手，继续下楼。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姑娘，
骂人还勉强可以忍，但绝对不能动手。
她先动手，就别怪她会反击。
摔倒的女生立刻面红耳赤地爬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出了丑，
她一句话都没说，跑开了，
连裙摆上的灰尘都忘了拍，显得有些狼狈。
茯笙满意地微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
【夫人，她是不是看到你从碎片大大的车上下来了？】
“……看到了又怎样？关她屁事？”
她现在和大白虽然不算是情侣关系，
但两个人在一起，都没有婚嫁，
就算是被包养，
她一没犯法，二没影响别人，
她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骂她婊子？
小姑娘对这种人格外不满。
远远地瞪了那女生一眼后，转身离开。
……
……
晚上，
厉枭来接她时，将身份证和户口本给回了她。
他抱着她，懒洋洋地，也没说什么调查结论，
除了在占便宜，还是在占便宜，
精力旺盛得不行。
茯笙乖乖收好证件，问他，
“先生，要是我一直很乖，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当你的女朋友呀？”
她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