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贵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
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上,还总喜欢凑到寡妇跟前,跟寡妇不清不楚到处炫耀自己睡过多少女人。
被打也不是第一次,回回对天发誓一定改,不出三天又旧态复萌。
要发誓真能天打雷劈,袁新贵都不知道灰飞烟灭多少次了。
“不用顾着我的,不然给了一次银子就有第二次,咱们家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攒着给真真做嫁妆,也不救这些白羊狼。”郁袁氏恨恨地道。
还想着娶真真?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你要能这么想就好,但凡是个有点良心的,我都不会见死不救,这银子哪有人命重要不是,可袁家那几个,真不值得出银子。”郁老太太正色。
“娘,我晓得的,你不用怕我难做。我唯一顾着的,就只有我爹和大弟了,但我爹他……”郁袁氏没往下说了。
耳根子软,被袁张氏拿捏得死死的。
对于亲生儿子就跟捡回来似的,死命剥削。
上回郁袁氏回娘家,看到亲弟弟的儿女穿得破破烂烂,心疼得不行,这头才给了自己攒下的百来文钱,那头就给袁张氏给抢了去。
“成,有你这话就行,那老货休想从我这里拿走半文钱,便是你爹来,也是这种话。”
郁老太太不知道这亲家公图什么,把这种闹得家宅不安的人留下。
昭阳静静地听他们说,她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完,袁家应该是没有机会上门要银子的。
裴暄出手,绝对不会留这样的麻烦。
“真真你别怕,爹在,不会将你嫁给那种玩意的。再不济,爹努力点做河粉多赚银子,养你一辈子。”郁书庆对昭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