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济森的小舅子黄育本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现在他见到了姐夫被辱,试问他怎么能忍受啊?这可是他们自己的地盘!
于是他跳出来了,他一指,大叫:“呔!你可真是狂啊!敢这么乱来!信不信我叫人打你!”
黄育就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样,他就是无法无天的。
郭海阳一听,简直笑了,还真是二世祖啊,叫人打我?就如同小孩子一样,“你有种的别跑!我回去叫父母来打你!叫人来打你!”
郭海阳说了一句:“白痴!十足的白痴!”蔡济森又怎么可以忍受呢?他是拍案而起的,大叫起来了:“郭海阳!你还以为你现在是播州王啊!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居然敢如此的嚣张!你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郭海阳便是转向了他的部下们,问:“你们说说看,在河东谁最大啊?”
身边的人当然是整齐划一地回答:“河东节度使最大!”
郭海阳满意地点头,随之对蔡济森,说:“蔡济森啊,你听听!许许多多人都知道河东节度使最大,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你身为河东的二把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本王很怀疑!本王要说的一句是……”
郭海阳神情严肃,他一字一句地说:“河东节度使没有出声!你出什么声!难道你要逾越吗?还是你要对河东节度使不敬?”
曹北流脸一板,他很不高兴!你蔡济森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黄育就跳出来了,他是嚣张地说:“对!你说得不错!以前曹北流确实是河东节度使,是河东最大的官儿,可现在不同了!变天了!从今天开始河东最大的官是我姐夫——蔡济森!”
黄育气势十足地直指着蔡济森!一副傲视群雄的模样!真的是勇气十足啊!
蔡济森摇了一下头,原本他还不想这么快暴露的,可现在小舅子这一跳出来了,想瞒都瞒不住了。反正暴露就暴露吧!胜券在握,还有什么好怕的?还需要藏着,捂着吗?
曹北流的目光落到了蔡济森的身上,十分地严厉!似乎这是在给蔡济森最后的机会!
蔡济森冷笑一声,他是连理都不理曹北流的!下级不理上司,难道还不明显吗?
曹北流那个火了,他直指着蔡济森厉声喝问:“蔡济森,你这是什么意思?只要朝廷没有撤本镇的官职,本镇还是主宰河东!就算你是都知兵马使也得受本镇节制!”
郭海阳就像是附和性地叫道:“就是就是!”黄育更加得意,他是认为你荒唐王爷厉害?你不知道我们早有准备了?不然怎么会放你们进来啊?黄育看着蔡济森,该出招了!
蔡济森冷笑连连,反问一句:“这里是谁的地盘?是我蔡济森的地盘!”
随之蔡济森鼓掌了,而黄育则是十分拉风地说:“我摔了!”他看着郭海阳,不无得意地说:“你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着!哼哼!”这不,手中的酒杯一摔之下,从屋内涌出了许多的兵士,他们手势利刃对着郭海阳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