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敢出声的,他们个个是沉默的,都在不断地摇头,应该是寻到大老爷了,可大老爷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陈玄礼的眉头一皱,他知道别看大老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他做事那是有条有理的,大老爷不回来,那一定是有什么紧要的事脱不了身,所以才没有回来吧?
陈玄礼就是这么想着的,故他也不急,他也走远一点了,他不想让督邮在不断地发泄之中受到督邮的责备。
督邮正在发火的时候,他的眼睛瞄到金光闪闪的东西,督邮的双眼都快瞪出来了!哇!
督邮是快速地过去了,就在这时一个人冒了出来,这一个人不是郭海阳还能是谁啊?
郭海阳便笑了,说:“督邮大人啊,我在外面寻找这些礼物来送给大人,我可谓是辛苦至极啊!所以耽搁了时间,我想督邮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责怪我吧?”
郭海阳说着,便是拿着一锭金子,怪罪?还怪罪什么啊?督邮那只能是哈哈大笑起来了,说:“应该!有劳了!难为王大人为我着想,还辛劳了!”
郭海阳把金子是塞入了冬瓜里,说:“这是我们给的礼物,涉完县特产的大冬瓜!比其它县的还要好吃得多呢!”督邮的眼睛是笑成了一条缝,道:“这是!本官幸得王大人的盛情!我是有口福了!”两人随之对视一笑。
郭海阳便说:“我已经是备下了酒宴,有什么我们在酒宴上说!毕竟下官还有好多好多不懂的地方要向你请教啊!大人请!”郭海阳这么折节讨好督邮,可想而知,他一定是打了什么鬼主意的。督邮便是笑了,说:“王大人请!”两人便是入席了。
郭海阳便说:“下官是第一次为官,不懂怎么样为官方好,所以是努力地想要做好一切!连审好几个案子以为民请命!希望能捞到些政绩,方好有升迁的机会啊。”
督邮笑了,他仰脖喝了一口酒,因为郭海阳给他金子,他现在就是把郭海阳当成亲兄弟一般了,所以他要把自己的真心话给说出来了:“王大人,政绩不是这么做的,小小平民,命如草芥,干嘛要理他?不过要出政绩必须在他们的身上做文章。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妙用就在于此。”
郭海阳明白了,这确实是一种为官之道,里面藏着的玄妙说深也深,说不深也不深,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老百姓。
郭海阳表示受教的在点头了,便说:“对了!我听闻我的上一任县令曾经是辅助官军对付山蛮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还听说好多的山贼和山蛮子一起拦截过往的行人啊,他们是杀人截财啊!也难怪上一任的县令要找到驻军以把这些山蛮子和山贼给剿灭!”
督邮却是一笑,说:“兄弟啊,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得很呢!并不如表面上所说的那样!以前山蛮子还是挺老实的,只是,唉!只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郭海阳一听,双眼一亮!山蛮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令得他们要被县令所剿灭啊?而且这里还有驻军啊?一定是有原因的。郭海阳便坐等督邮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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