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会做险中求胜的事情。
而皇军也习惯了对付这样的支那军。”
松井石根深以为然的点头。
冢田攻又道:“司令阁下,你看支那军今日的突然变阵,如果我们提前知情,或者提前有所准备的话。
不仅他们的战略计划无法奏效,甚至还可能因为放弃既有的坚固工事,从而被皇军摧枯拉朽的击败!
说起来,这也算是皇军在情报上的失误。”
说此一顿,冢田攻话锋再次一转:“支那军的指挥官中,我们所熟知的,只有这个杨靖,他的排兵布阵从来不按常理。
进而导致皇军应对不及,屡次受挫!
所以,卑职几乎可以肯定,支那军今天的突然变阵,一定是出自杨靖之手!
也只有他才敢如此冒险的打破常规!
不得不说,他的计谋又得逞了!”
“杨靖!杨靖!又是这个可恶的杨靖!”
松井石根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怒气,彻底爆发出来,勃然大怒道:“难道我怕大日本皇军之中,就找不出一个能够击败杨靖的指挥官了吗?”
发泄完心中怒火,松井石根又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本来,皇军携淞沪会战大胜之势,在陆海空强大火力的掩护下,理应横扫兵败如山倒的中国.军队,占领南京如探囊取物一般才是。
谁知道,半路突然杀出个杨靖,从宝山之战横空出世,在淞沪会战中成长崛起。
到南京保卫战中时,已然成为皇军最大的心腹大患。
这让松井石根这老鬼子十分郁闷窝火,同时还有几分无奈。
松井石根深吸了一口气后,又咬着后槽牙缓缓开口道:“自上海战役到现在,皇军已经血战近四个月,虽然取得了战场主动权,和淞沪会战的胜利,但各部的损失也不容忽视!
尤其是皇军第3、第6,和第6师团。
尽管他们已经得到补员,但战斗力已然不如之前。
留给我们的时间和机动兵力都已经不多了。
因此,我们必须赶在各部耐力耗尽之前,尽快赢得这场战役的胜利!
否则,越拖下去只会对皇军越发不利!”
冢田攻思索了片刻后说道:“司令阁下,支那军现在有杨靖提供战术指导。此人诡计多端,排兵布阵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加上屡次挫败皇军锋芒,支那军必然士气高涨,战斗力也将大大提升。
我们如果想要从正面攻破支那军的防线,进而占领南京,不知要付出多少帝国勇士的生命和鲜血!
这种硬拼,对兵力、对武器弹药,乃至国力的消耗都太大了。
纵使最后,我们能够击败支那军,从而占领他们的都城南京,皇军所付出的代价,只怕也将远超我们的承受范围。
所以,我们唯有出奇制胜,才是最好的良策!”
“喔?这么说,冢田君莫非已经有了计划?”松井石根一下子来了精神。
“司令阁下,其实,之前国崎支队取道扬州,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战略计划,只可惜被杨靖这个可恶的家伙算计,导致功败垂成!
现在,有虎贲团扼守扬州,我们想起取道江北,威胁支那卫戍军的后背,已经不可能。
不过,我们可以换一条路!”
说着,冢田攻手指地图说道:“皇军第师团攻占湖州后,如今正在广德、郎溪一带。
我们何不命第师团兵进宣城,进而攻取芜湖,随后沿长江水道,顺流而下,直取支那卫戍军后背。
只要第师团出现在南京浦口一带,甚至都不需要动手,支那卫戍军也必定会全线动摇。
届时,皇军的正面进攻部队,便可摧枯拉朽般将之击败,并聚歼于南京一带!”
“哟西!”
松井石根看着地图思索片刻后,最终深以为然的重重点头。
“司令阁下,参谋长阁下!卑职绝对此计有些不妥!杨靖此人阴险狡诈,为了达到目的几乎不择手段。
对付这样的对手,我们必须用恶毒的心思去揣测他!
他既然捣毁了国崎支队的迂回包抄计划,必定会防着皇军这一手。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支那军绝对会对宣城、芜湖一带加强防范,以确保他们后防线的安全。”
松井石根闻言朝他望去,参谋长冢田攻立即介绍道:“司令阁下,这位是大本营参谋部的高级参谋,中村一木大佐。
中村君曾在德国柏林军事学院留学深造过,学的是特种作战。
前两天刚刚被大本营派遣到方面军司令部来历练。
说起中村君,您或许不太熟悉,但之前被中岛今朝吾将军要去的渡边武正少佐,您应该有些印象吧?
当初昆山之战,皇军第6师团虽然惨败于支那虎贲团之手。
但渡边武正少佐为皇军步兵第9旅团提供战术指导后,却是给虎贲团带去了不少麻烦。
因此,足可见渡边武正少佐的不简单。
而这个中村大佐可是渡边武正少佐的师兄,其作战指挥能力必然是在渡边武正少佐之上的。”
松井石根微微点头,朝中村一木抬手示意道:“中村君,说说你的办法。”
“哈依!”中村一木恭敬的点了一下头,随即走到不远处的一副南京极其周边的作战地图旁。
指着作战地图上的一条长河,扭头看向松井石根和冢田攻二人说道:“二位长官,卑职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能不能借助还将的运输能力,直接走长江水路,运输一批精锐部队到南京江段水域。
最好直接从燕子矶登陆,夺取下关码头,奔袭南京城!
若是此计得逞,支那卫戍军必将全线动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