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解释了。”
林易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就在一个星期之前，科尔森特工和他的小队正在追查一个九头蛇的残余势力，结果被这个势力埋伏，险些失手被擒，还好我刚好路过，救下了他们，也由此知道了这个残存势力的一些情报。”
“巧合的是，这个势力也是一个致力于帮助残疾人士恢复完全的组织，不过比起真正的创造价值，回报社会，他们更喜欢打着恢复健全肢体的幌子引诱客户签署计划协议，实则暗中进行人体实验，制造超级战士。”
佩珀恍然大悟：“难怪你在听到赛博科技涉足的领域时反应不太对。”
林易摇了摇头：“我那时也只是有些心血来潮，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现在……佩珀，你有科尔森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
佩珀回过神来，正色道：“我现在就联系他。”
林易摇了摇头：“等晚会结束吧。”
“……也对。”
佩珀稍加思索，便郑重地点了点头。
……
……
与此同时，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面带微笑地离开了人群，随手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在一个盆栽的边沿，转身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来到厕所，中年男子拉开门，微笑着与出来的几个达官贵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进了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
进入隔间，中年男子反手锁上了隔间的大门，然后伸手在马桶上方的某一块瓷砖上有规律地敲了九下，右侧的墙壁顿时悄无声息地向后一缩，然后缓缓平移打开，露出了背后黑黢黢的暗道。
中年男子整了整衣领，神色平静地走入其中。
三分钟后，已经换了一身糕点师服饰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场馆外几十米远的一家面包店中，棕色的眸子透过店前的玻璃，望向了那个门前停着诸多豪车的艺术展馆。
“长官。”
一个高瘦的面包师从身后靠过来，低声道：“我已经跟您提到的那些人见过一面了，他们愿意加入九头蛇，也愿意先向我们展示一下那种药剂的力量，但是……有一个条件。”
中年男子眉头一挑，淡淡地开口：“说。”
高瘦男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他想要托尼·斯塔克死……”
“绝对不可能！”
中年男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条件。
他转过身，眉头紧锁地望着高瘦男子：“现在是第三代蜈蚣血清研发的关键时刻，我们正需要斯塔克工业的资金支援，绝对不能因噎废食，为了一己私仇就放弃如此庞大的资金来源……”
高瘦男子低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但他们坚持要报复斯塔克。”
“报复斯塔克……”中年男子嗤笑一声，“不过是一个有点想法的书呆子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告诉他们，我不管他们与斯塔克之间有多么深的仇怨，只要他明天想要量产那种药剂，现在最好都给我憋着！”
“……长官，真的要这么说吗？”
高瘦男子面露犹豫，低声道：“我看那群人都不像是省油的灯，尤其是他们的首领，已经提前注射了那种药剂，脾气暴躁得很，头脑一热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很容易误了咱们的大事。”
听到高瘦男子小心翼翼的话语，中年男子不禁皱起眉头。
确实，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越是这种小人物就越是难缠，万一真的将他们惹急了，来个鱼死网破那就不好了。
中年男子转过身，望着远处的艺术展馆沉思起来。
良久，他忽然问道：“你说，他们愿意先向我们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对吧？”
“是的。”
“是那种稳定版，还是……”
“都可以。”
“那就好。”
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托尼·斯塔克确实不能碰，不过为了加大他的投资力度，一些必要的措施还是可以做的——你去告诉他们，他们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不过要先缓一缓。”
“可……如果他们不答应呢？”
“他们会答应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顺便告诉他们，我现在就需要订购一个不稳定的礼物，让他们送到我指定的地点看看威力。”
“明白。”
高瘦男子面露恭敬，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地点是？”
“……”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高瘦男子微微一怔，抬起头，顺着中年男子的目光，望向了那一栋灯火通明的艺术展馆。
“我明白了！”
高瘦男子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