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怀着满腹忐忑,关心道:“先生,您和太太……没事吧?”
陆景深摇了摇头,顿了一下,说道:“去给我准备点东西过来。”
陆景深向刘婶交待了需要准备的东西,说一样,刘婶的眼睛就瞪大了一分。字<更¥新/速¥度最&駃=0
最后,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中下去了。
陆景深转身去了楼上的卧室。
却不料,手一拧卧室的门,才发现没有拧开,门居然被反锁了。
某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男人,顿时黑下脸来。
过了好半响,才无奈的喊了一声,“老婆,开开门可以吗?”
里面没人回答他。
他又叹了口气,“老婆,我错了,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景宁依旧不说话。
陆景深实在无奈,想了想,转身离开了。
卧室里。
景宁坐在窗前,还在生气。
她打定了主意今天不会理这个男人,所以任由他在外面怎么敲门,就是不开。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居然停了,隐约还有脚步远去的声音。
景宁想到什么,原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臭男人!臭混蛋!
敢骗她,耍她,把她蒙在鼓里团团转!
现在连道个歉,也都这么没诚意!
真是气死她了!
景宁越发生气,怎么想怎么委屈,这一个个的把她当什么了?
这个婚,又不是她要结的,凭什么这么怀疑试探她?
老太太对她不信任,不要紧,毕竟以前也不认识,更没有相处过。
可陆景深也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这才是令她最难过最不爽的地方!
景宁在那里坐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没劲,心里那股委屈的感觉,就像黄河之水一样滔滔不绝,令她更加烦闷。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有银色的光一闪。
景宁一愣,紧接着,就看到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敲了敲窗子。
什么鬼?
她放下胳膊,双手撑在窗台上,正准备往外看,就看到一个小黑板被人缓缓从下面举上来。
小黑板上用粉色的笔写着几个字。
“老婆,我错了!”
字的旁边,还画了一个人,那人正跪在地上,做磕头状。
景宁忍不住“噗嗤”一声,差点没绷住笑了。
但她到底还是立马敛住笑容,绷紧了脸,一脸冷酷的看着外面。
紧接着,果然就看到陆景深一脸讨好的从窗外站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笑着,将小黑板放下,然后左手举起一个榴莲,右手举了个键盘,在她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