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在外头呼啸!不用看也知道这种天气不适合出门,骑摩托车十之八九会被吹倒的,刷刷刷!呼呼呼!风在呼啸变咆哮,雨棚都像似要被掀起了,标準的颱风模样,比起上回路过并行的颱风,这次是扑行的,扑的就是玩真的,颱风天,睡觉天,应该要走了吧?禁不起太长时间的摧残,外头风雨已经好几小时在狂暴中。
怎麼明天又是颱风假了?今天是颱风假,此刻颱风弱了,一夜的时间足够让它远离了,為什麼还放假?才跟友人说没有颱风假,无法帮他工作,必须一早帮忙代值班,既知放颱风假了,犹豫不决的是要帮那一个朋友,代同事值已经先答应的,而友人对我比较重要,忧柔寡断真是我的致命伤,一会好,一会唉,一会无奈。
彭海桐:“台北那年。
2002年在台北住过一年。住在淡水捷运的前两个站-竹围。离市区有些远,却没有坐过几次捷运。驾车去市区,差不多28公里。
那时的房租不太贵,房东姓赖,是个不错的人。当时的家裡佈置得简洁温馨。墙壁粉刷成了深灰和浅灰色,在不同的光线下会有些不同的阴影。有个特别小的鱼缸。沙发也是舒适的基本款,弹簧软硬适中,我会常常整夜烧著hbo摊睡在沙发上。台北的电视台有好几百个,每到深夜,美食节目目不暇接,综艺台也很有意思,主播们声线都让人心情愉悦,在那个生活的语境中,你彷彿不会觉得台湾腔有任何的听觉不适,直到后来我住到北京时发现带著一口台湾腔的交流和周围是那麼的不融入。当然慢慢也改了,我还是愿意去适应生活的。
那时候买了一辆二手车,能开著车到处去。经常去看日出,音乐人的生活整夜的熬,总能熬到夜散。开著车去到几公里外阿嬤开的早点舖子,吃著清粥,小菜,玲瑯满目让人心生欢喜。阿嬤热情友善,眼睛笑成一条线,声音沙哑却不低沉,阿嬤也爱看著我笑,当时我还年轻,特别爱跟阿嬤打趣。久了,更愿意熬夜等天光再吹著风去吃清粥小菜了,那种让人有著归属感和亲切感的地方。
由於有车,也会毫无顾忌的去台中,苗栗。有一次在去苗栗的路上,听著陈昇,不禁流下泪来。那是陈昇的一首“六月”,当时的感情也稳定,理应不应有悲凉之伤,后来常常想起路上的这一幕,应该是那种人生中莫名其妙的被歌词催动的瞬间,长长的路,像电影画面一样。
也有非常欢乐的听著法语歌的驾车经歷。那时刻了非常多的cd,有很多法语歌。节奏轻快的,一开口满是灵动。这样的ont佔多数。会大声的跟著唱,迎著风,挥舞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