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师父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个人。</p>
嬴抱月注视着山鬼，欲言又止。</p>
虽然这个想法对山鬼有些过分，但嬴抱月觉得她师父选择在九年前那个时间点下嫁山鬼，恐怕并不是因为情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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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衣女子看了她一眼，语气依然淡淡的，“你猜的没错。”</p>
她看向湖面，微蹙的双眉若雾锁远山，这一幕简直让人想不顾一切只让她欢颜一笑。</p>
“书白她当时，只是想要保护我而已。”</p>
“那纸婚约，只是她陪我演戏而已，”白衣女子望向湖面轻声道，“至于要演这场戏的原因，你应该明白。”</p>
不知为何，谈到演戏时，山鬼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嬴抱月看不懂的情绪。</p>
不得不说她实在是太美了，嬴抱月被迫移开视线，看着湖面点了点头。</p>
此时此刻，她真是万分理解她师父的心情。</p>
山鬼这个模样，别说下山了，被寻常人看上一眼都危险。</p>
虽然说来残酷，但她真的只有呆在西岭雪山才比较安全。</p>
虽然用林书白的话来说是“当时没想到”，但嬴抱月很清楚，如果不是林书白心里真的接受的人，她根本不会再去见他。</p>
当年如果不是宋斋及时伸出援手，林书白很可能熬不过生产那一关。</p>
可即便如此，因为不能让步的原则，她一辈子也没选择和孩子的父亲在一起。</p>
嬴抱月闭上双眼，心中酸涩难言。</p>
她的师父，某种意义上，是个清醒至极却又至情至性的女人。</p>
她的师父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个人。</p>
嬴抱月注视着山鬼，欲言又止。这下嬴抱月剧烈地咳嗽起来，险些被山顶的寒风呛住。</p>
什么？</p>
她本以为已经想清楚了山鬼和她师父那纸婚约的缘由，现在又迅速地迷惑了。</p>
“怎么？觉得两个女人拜天地很奇怪么？”</p>
山鬼扭头瞥了嬴抱月一眼。</p>
“不。”嬴抱月立即否认。</p>
说实话她师父干啥她都不会觉得奇怪。</p>
在她穿越之前她师父林书白就一直在刷新她的认知，在穿越了一次之后变得见多识广后她当然更不会觉得奇怪，只是……</p>
“我以为，你们是……”</p>
嬴抱月只觉嘴笨口拙，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却不曾想山鬼淡淡扫了她一眼道，“逢场作戏？”</p>
嘶。</p>
嬴抱月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她没想着用这么尖刺的言辞，未曾想山鬼自己却一针见血。</p>
没错。</p>
虽然她师父上辈子的确对山鬼很好很好，但问题是……</p>
嬴抱月咬紧唇，林书白早就心有所属。</p>
大司命一辈子都未曾对任何人说过爱字，但嬴抱月心里一直明白，她师父爱的人到底是谁。</p>
虽然那并不是一个正确的人。</p>
她最终也没选择嫁给他。</p>
但姬清远和姬安歌的存在就在那里。</p>
有些事姬墨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了生下姬清远和姬安歌，林书白到底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p>
师父的身体并不适合受孕，她也可以选择让自己不受孕，但她还是那么做了。</p>
虽然用林书白的话来说是“当时没想到”，但嬴抱月很清楚，如果不是林书白心里真的接受的人，她根本不会再去见他。</p>
当年如果不是宋斋及时伸出援手，林书白很可能熬不过生产那一关。</p>
可即便如此，因为不能让步的原则，她一辈子也没选择和孩子的父亲在一起。</p>
嬴抱月闭上双眼，心中酸涩难言。</p>
她的师父，某种意义上，是个清醒至极却又至情至性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