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p>
姬嘉树攥紧胸口的衣服，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p>
这股气息是什么？</p>
她到底是谁？</p>
许沧海看着这一幕，忽然仿佛看见了李稷第一次站在他面前时的画面，感受到了同样的悚然。</p>
“我……”</p>
许冰清还想说些什么，她头顶上忽然降下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p>
“清儿，认输。”</p>
她愕然瞪大眼睛，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抬头看向自己的斜上方，“爹，你说什么？你……”</p>
许沧海打断了她，淡淡开口，“没听见吗？”</p>
男人的声音淡漠，但在许冰清耳边却如同一道惊雷。</p>
她的牙关打起战来，每次当她的父亲用这样的语气讲话，她也好，母亲也好，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p>
但她还是觉得不甘心，为什么他的父亲居然会包庇那个前秦女人？为什么不一剑杀了她？为什么不……</p>
东方仪看着许冰清布满仇恨不甘的眸子，又看向许沧海藏在破碎的袖子下的微微露出血丝的手，老人摇了摇头。</p>
儿女都是债。</p>
许冰清一定不知道，许沧海刚刚为了抱她出来，也付出了代价。</p>
神子也并不是不会受伤的。</p>
神子会受伤，也会死。</p>
许沧海让她认输，其实是在保护她。</p>
只可惜这位被宠坏了的北魏圣女，大概是看不懂她父亲的苦心。</p>
许冰清的牙关已经快要咬碎了，许沧海微微眯起眼睛，终于降下真元压住了她，淡漠开口。</p>
“我最后再问一次，答案呢？”</p>
许沧海看着这一幕，忽然仿佛看见了李稷第一次站在他面前时的画面，感受到了同样的悚然。</p>
“我……”</p>
许冰清还想说些什么，她头顶上忽然降下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p>
“清儿，认输。”</p>
她愕然瞪大眼睛，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抬头看向自己的斜上方，“爹，你说什么？你……”</p>
许沧海打断了她，淡淡开口，“没听见吗？”</p>
男人的声音淡漠，但在许冰清耳边却如同一道惊雷。</p>
她的牙关打起战来，每次当她的父亲用这样的语气讲话，她也好，母亲也好，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p>
但她还是觉得不甘心，为什么他的父亲居然会包庇那个前秦女人？为什么不一剑杀了她？为什么不……</p>
东方仪看着许冰清布满仇恨不甘的眸子，又看向许沧海藏在破碎的袖子下的微微露出血丝的手，老人摇了摇头。</p>
儿女都是债。</p>
许冰清一定不知道，许沧海刚刚为了抱她出来，也付出了代价。</p>
神子也并不是不会受伤的。</p>
神子会受伤，也会死。</p>
许沧海让她认输，其实是在保护她。</p>
只可惜这位被宠坏了的北魏圣女，大概是看不懂她父亲的苦心。</p>
许冰清的牙关已经快要咬碎了，许沧海微微眯起眼睛，终于降下真元压住了她，淡漠开口。</p>
“我最后再问一次，答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