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很安静,何诗菱的声音在教室再次响了起来。
“在政绩上,他重视吏洁,大力简政,精通典制政令,简化律令,去除酷刑。他精诚奉国,明达吏事,法令宽平,任人惟贤,不分卑贱,故,被百姓誉为“良相”。后,夙夜勤强,积劳成疾,却仍忧国忧民,卒年七十,画像供奉于‘凌烟阁’,配享太庙。”
“好,很好。”谭希玲笑着,看了看何诗菱,惊奇地发现,教室里这一会居然很安静,不似刚才那般喧哗,是大家高一的历史没有学好,对房老先生不太了解呢,还是威望太高了呢,没有会打断?想起昨天的名单了,或者是震慑的力量太大了呢,“这生平大事件全都有了,还有嘛?”
“没有了。”何诗菱笑道。
“没有了?”“结束了?”“故事呢?”
“是的,没有了。”何诗菱看了看面前的历史老师,又看了看小声议论的同学们,准备要坐下来了。
“正史介绍完,还有他的轶事呢?”谭希玲的话音压过了低下的小声议论。
“是的,是的,奇闻轶事还没有说呢?”“班长,你再讲个故事吧。”
这是准备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嘛?她可以说不知道嘛?何诗菱听到历史老师的追问,不由得低头笑了一下,继而说道,“讲故事,我不太擅长,还是由其它的同学来补充吧。”
在谭希玲和同学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何诗菱快速地环视了一圈教室,看向教室后门的方向,“凌初阳。”
凌初阳正倚墙听着她的叙述,听着同学的议论,看着历史老师的一再的追问,冷不丁的被点了名,习惯性的答了句“到”,便站了起来,引来教室里一群人的注视。
才发现,似乎答错了,想要坐下,却又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凌初阳。”何诗菱笑道,看向站起又要坐下的人。
凌初阳愣了一下,循声看去,发现,原来是她在喊他呢,她正看向这里,一脸明媚的笑容,和着窗外湛蓝的晴空,竟有一种恍忽的错觉了。
在那样的笑容里,听到她清亮而又不疾不徐地声音,“奇闻轶事,可是你的强项呀。这个‘吃醋’的故事,或者,还有其它的故事,就麻烦你来讲了。”
“好。”凌初阳忙应道,这是在提醒他,除了大家都知道的‘吃醋’之事,还可以再说点其它的嘛,凌初阳一时有点愣住了,看着她笑着转过身,然后坐下了,似乎又在写字了。
“你不是说机会留给别人的嘛?”唐霁看了一眼站起来的凌初阳,“这下可是风光尽显了。”
“这又不是我自己要说的。”凌初阳清了清嗓子,小声地说了一句。
“嗯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唐霁点了点头,“我们已经受惠良多了,是该你回报一下,这一站,又刷新了你的存在感了。”
“好,凌初阳,那你来说说吧。”谭希玲看了一眼正在低头写字的何诗菱,又看向了凌初阳,她这是自行安排时间呢,还是充分发挥同学的特长呢,成功地引起了对她的好奇心了。
也罢,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