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男人味的刘作富,实在是熏得人想吐,卓颜懒得理他,干脆背起医药箱出诊去了。
让卓颜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离开畜牧站,后脚就有人摸进了畜牧站。
来的人是柳梅,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伸手就把一块小手绢扔到了刘作富面前的桌子上,那小手绢上有一抹刺眼的红痕,“刘作富,你这个流氓,你害我!”
刘作富眼睛一亮,赶紧把小手绢儿放在鼻子上闻一闻,又团吧团吧装进兜儿里,“嘿嘿嘿,你前边跟陆江涛走的挺近,我还以为你早就不是了呢……”
“你下流,”柳眉瞪起眼睛,伸手就想打刘作富,可惜手腕却被刘作富一把拉住了。
“柳梅你老实一点,现在你可是我的女人了,要有个女人样子,不能动不动就伸手,知道吗?”刘作富一本正经的教训她。
刘作富这会儿一身酒臭,胡子拉碴,一双猥琐的小眼睛,还堆着眼角屎,看起来实在是猥琐无比,一想到自己失身给这样一个家伙,柳梅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坐下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我会对你负责的,”刘作富不以为然,从桌上拿了两张信纸递给柳梅一张,“来,我们打结婚报告吧!”
“谁要跟你结婚,你这个流氓!”柳梅把信纸撕的粉碎。
“哟,你脾气还挺大,不接就不接,谁稀罕你啊,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刘作富丝毫不以为意,唱着歌背着手就走出了办公室,城里来的知青又怎样?还不是照样给他睡了。
西林镇的天空一片阴霾,犹如一口大铁锅一样倒扣在大家头顶,柳梅的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阴郁而又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