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缈看向了紧闭的门口,问:“他回去了?”
“封总?没呢,在外头守着。”
千缈脸侧过去,埋在枕头里,眼睛闭上:“你让他回去吧。”
“检查结果出来之前,他是肯定不会走了,这一夜都不会走,我也赶不走。”钱儒边说,边准备测她的心脉。
“你是没看到他刚才的脸色,就跟要失去了全世界一样,好在他这个人会克制,要换了别人,早就暴跳如雷了。”
简单的检查下来之后,他松了口气:“恢复正常了,没事。”
“这次的心痛,持续了多长时间?起因是什么?”
他拿起了记录本。
千缈沉默了三秒,旋即淡淡道:“没发病。”
“啊?”钱儒怀疑自己听错了。
千缈转了个身睡:“我骗他的。”
“骗……骗他的?”钱儒愕然。
“这是为什么啊,姑娘?”他放下了记录本。
千缈闭着眼,冷淡地道:“没有为什么。”
钱儒大概明白了,闹别扭了。
指定是闹别扭了!
他家那个年轻的时候闹别扭也总是装病装疼惹他心疼,讨他的关心。
只是,他没想到性子冷淡的小姑娘也会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确实让他吃惊。
他笑了笑,道:“也就只有他能让你这样了。行,叔去打发他走。”
门关上,千缈的手指在床侧轻轻敲打,纾解她此时七上八下的心情。
钱儒关了门,就对封弦道喜。
“看来我的喜糖不久了。”钱儒笑道。
封弦蹙眉:“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