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兆显和北庆南宫渊都是白手起家,他们可以,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智者当借力而行,窃取别人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似乎比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来的更划算,这就是生意人的头脑。
“不管是谁,挡了你的路,都要想办法除掉,如果需要,爹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司若惜满心惆怅,一直以来,龙千墨对自己都是不温不火的状态,不是彻底的冷淡,也不是一直热络,偶尔的温柔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细细想来,他对王府中的每一个女人似乎都是这个样子,即便是南宫璃,他也是忽冷忽热。
龙千墨到底在想什么,他的心里又到底是否在意自己?这个问题不仅仅一直困扰着南宫璃,就连司若惜也陷入了相同的困惑之中。
突然两个人手牵手闯进了司若惜的视线,月光如水,宁静祥和,本是极为和谐的画面,在司若惜看来却是大煞风景,站了几秒,实在看不下去,她干脆转身离去。
第二天,突然流言四起,全部都是关于南宫璃的,不仅仅是王府中的众人议论纷纷,甚至传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
流言的内容无非就是说南宫璃出身低贱,水性杨花,南宫璃憋在自己的茗香居,还毫不知情,倒是樱宁听到了下人的议论,匆匆忙忙回去告知于她。
走出茗香居,南宫璃感觉到,府中的下人都在用别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只听几个人正指指点点谈论着什么,南宫璃走过去,那原本议论的众人便都纷纷散了去,像躲瘟神一般躲着她。
龙千墨在西瑞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百姓对他的关注度极高,凯旋回朝之时,他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下了南宫璃,是以拉了一大波仇恨,关于南宫璃的流言一出,便成了这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的焦点。
龙千墨一下早朝,便听到那些不和谐的声音不绝于耳,街角、茶馆、阁楼,人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着闲话。
“这璃妃平日里看上去清纯可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只听有人这样说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说来也不见怪,她出身低贱,她的生母本就是北庆皇宫中的一个侍婢,竟然趁着北庆皇帝醉酒爬上了龙床,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自然生不出什么正派的女儿!”有人立刻应和道。
“女人嘛,谁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这南宫璃也真是不简单,北庆那么多贵女,当初和亲,靖王殿下偏偏就选了她,这还不止,据说前魏凉战神寒慕轩也对她死心塌地。”
“听说大婚当晚,寒慕轩为了她独闯靖王府,险些丧命,靖王为此大发雷霆,到最后却依旧没有把那南宫璃怎么样,真是不知道她对靖王用了什么魅惑之术!”有人感叹道。
“真是的,嫁给了靖王这么好的男人,竟然还不满足,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像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靖王。”
“而且,要我看,她就是个不祥之人,魏凉国破,寒慕轩不知所踪,八成应该是死在了战场上,一定是沾染了这南宫璃的晦气,那一日,就应该让她死在马蹄下,靖王真不应该救她!真害怕有一天靖王也被这南宫璃所克,重蹈寒慕轩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