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世界，汽车外。</p>
五条弹涂鱼排成一排，双鳍抱头蹲在地上，陆仁则站在它们面前来回走动，思考人生。</p>
随后，他换了个思路，继续问道：“想成为像你这样的地区销售员，需要怎样的条件？”</p>
“就一个硬性条件，需要一块可以提供给触电者触电的场地，其他都好商量。”弹涂鱼介绍道，“因为它们说需要给会员客户良好的线上服务和线下体验。”</p>
“场地...就是你那个烂泥场对吧？”陆仁斟酌了会，问道，“你当时注册成为地区销售员时，有没有绑定那个烂泥地的对公账户？”</p>
“有。”</p>
“烂泥场每个月的费用账单在哪？”</p>
“在财务室里。”</p>
陆仁点了点头，吩咐道：“带我去，别想耍花样。”</p>
说完，他当场表演了一把给自己的太阳穴开枪和手接子弹的活，吓得这五条弹涂鱼惊恐道：“大大哥这边请。”</p>
烂泥场，财务室。</p>
五条弹涂鱼非常贴心地帮助陆仁把账单按照月份摆放在桌面上，然后自觉地蹲到一边，双鳍抱头。</p>
陆仁扫了一眼桌上的账单，向卖卡的弹涂鱼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当销售员卖激活码的？”</p>
“就是烂泥场开业那时起。”它老实回答道，“我就是为了卖激活码才特意开这个场子的。”</p>
“那你第一个月进货了多少激活码？当时激活码的单价是多少？”</p>
“我想想。”它回忆了会，回答道，“我当时初入市场不敢进货太多，就要了3000个码，单价没变，花了45000。”</p>
陆仁点了点头，把那个月账单上所有超过45000的支出都用笔圈起来，然后继续问道：“那第二个月呢？”</p>
“第二个月我要了4000个。”</p>
就这样，弹涂鱼在那边说自己每个月买了多少个激活码，陆仁在这边给它查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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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最后，他发现有一项支出与激活码的总价高度相关。</p>
电费。</p>
“起来。”陆仁指着上个月的账单吩咐道，“过来解释一下，你上个月的电费为什么会到达18万的地步？开这个烂泥场有这么耗电吗？”</p>
“呃...确实是挺耗电的。”它麻利地来到陆仁身旁，看着账单里的数字解释道，“那些会员都喜欢来我这里蹭免费电，用电也毫无节制，不然我也不会把激活码卖那么贵。”</p>
他皱着眉疑惑问道：“有供电集团那边的收费回执吗？”</p>
“应该有应该有，你们四个还不起来跟我一起找！”</p>
五条弹涂鱼在努力地翻箱倒柜，陆仁则在草稿纸上将每个月的电费拆解成两部分，一部分假设为激活码支出，另一部分假设为真正的电费支出。</p>
然后他发现，这个真正的电费支出的趋势是先增长，然后在3万上下浮动。</p>
不一会，那个卖卡的弹涂鱼像献宝一样把那些收费回执呈现到他面前。</p>
陆仁把上个月的电费收费回执一看，顿时无语。</p>
回执里记录的烂泥场上个月的用电量高到离谱，再乘个阶梯电价的话，电费确实能到18万的地步。</p>
他又检查了下其他月份的回执，发现它们一样是用电量高到离谱，简直是完美无瑕，无懈可击。</p>
但，也能很简单地验证真假。</p>
“弹涂鱼，你想要活命吗？”陆仁放下回执，看着那五条自觉蹲回去的弹涂鱼，好奇问道。</p>
“想想想想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