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开始的举动还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是慢慢地,他们的目光就都被吸引了过来,那马上两人显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技术,在场地里面横跨飞跃之际,竟是逐个项目的比拼,渐渐地,因为这两个人的突然杀入,让一些活动已经被迫体质了下来,负责人已经叫来军队想要见她们驱逐出去,可是现在的希腊还是归罗马管制,而且那可是一个皇帝,身边怎么可能少了护卫,就在这个管事负责人想要阻止的一刻,身边突然出现了几个人,伸手入怀,拿着东西在对方面前一晃,顿时,那个负责人的嘴巴就变成了o型,像是被塞住了一个鸡蛋,也不知道是怎么走漏了风声,渐渐地尼禄皇帝的名字开始在人群中口耳相传,场面慢慢的变得寂静无比,但是他们的眼神中,却是流落出了深深的崇拜之情,希腊不同于罗马,认为皇帝下场去竞技是一个丢人的行为,相反他们会深深的被感触到。
或许是因为两人的技术实在太优异了,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开始拍手鼓掌叫好,就好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掌声瞬间变得热烈了起来,而在这个场地上面表演的就只有林秀和尼禄两个人。
“哈哈哈哈,卿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不愧是余的亲传弟子,不过想要胜过余,卿可还早的很呢。”尼禄已经玩疯了,骑在马背上尽管颠簸,但是并不影响她发出笑声,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弓箭的场地,尼禄速度先快一步,当下抽出弓箭和箭支,此时距离靶位尚有千余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已经让观众忍不住的捂住了嘴巴,而尼禄确实连看都没看,搭弓拉箭。嗖的一声。箭支带着破风声射出。而就在此时,林秀的弓箭也已经离手,叮的一声不大的脆响,竟是在几百米的距离,两只弓箭发生了一次撞击,纷纷落在了地面上,虽然看的不算十分清楚,但是观众的情绪彻底的高昂了。这样神乎其神的箭术,他们发誓还是第一次看到,而竟是他们的皇帝亲自演义。
林秀一箭射出之后,动作不停,第二支箭再次射出,手中,口中,腋下,一共九支弓箭,一刻不停。在马背上变换着姿势嗖嗖的连射而出,竟是目不暇接。而尼禄同样的九支箭射出,空气中一时传来叮叮叮一连串的脆响,两人竟是同时的射出了九星连珠的箭术,而尼禄更是技高一筹,最后一支箭射在了林秀的箭支上面,带着那只弓箭一起穿过了靶心,这样的箭术已经让人目瞪口呆了。
就在尼禄最后一支箭射出的时候,林秀的身影突然从她的身边穿梭而过,竟是故意的放弃了这一次的比斗,打算在马背上冲刺夺下最后的一筹。
“竞技场上的冠军都是余的,卿就算是耍赖,也赢不了余。”尼禄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催马追上,林秀投机取巧赢得的一点优势很快就被缩短了。
“给余过来。”尼禄的马已经和林秀的马匹拉成了并排,林秀知道她的骑术远远高于自己,此时故意的拉近了距离,单脚放开马镫,脚下用力,竟是飞身扑向了尼禄的身体,显然想要一起落马,以此阻止尼禄的最后冲刺。
就在林秀身体腾跃之际,尼禄也松开了马镫,身影突然从马背上消失了,再看去却是已经出现在了马肚下,单手脱离,身体如同红色窜出的飞影自下而上,反夺了林秀的马匹,这一番马上马下的前行,已经彻底的点燃了群众的激情,此时他们全都起立鼓掌,以期待着这个罗马皇帝最后的夺魁,然而,尼禄却是故意放慢了马匹的速度,渐渐的与林秀的马匹并排前行,就在所有人错愕之际,她突然在马背上仰身伸手拉住了林秀的缰绳,冲着林秀一笑。
“余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下卿一个人。”话语落下,两匹马的速度突然提高了起来,在尼禄的拉扯下,两匹马并驾齐驱的冲过了重点,场面彻底沸腾了,在呼喝声中,不断地有人恭敬的喊起,尼禄皇帝的名字,这是一种近似于狂热的崇拜,渐渐的汇成一片,久久不散。
尼禄的希腊之行更像是一次恢复成少女装扮的旅游,整整在希腊游玩了一年的时间,就在林秀和尼禄那次竞技赛之后,尼禄的呼声在希腊更是达到了一个最高点,许多人已经在心里开始接受这位皇帝,这位率真而又亲民的皇帝,然而,就在竞技赛的第二天,宫门大开,尼禄宣布了希腊独立,许多人一时错愕,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林秀向前跨出一步,朗声宣读起了自今日起,希腊恢复独立,不再属于罗马管制,而尼禄的这个决定无疑开创了一个历史,在罗马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一个省被赋予了独立自由的权利,足可见尼禄该是何等的与众不同。
侍女双手捧着王冠,将红色的托盘转交给希腊的国王,这个人自然是尼禄选定的,对方有些颤巍巍的激动着,双手接过托盘,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半晌泪流满面的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卿,余也不知道这样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罗马的民众一定会讨厌余这个皇帝吧。”尼禄转身,有些苦涩的对林秀说道,显然,这个大胆的决定,她的内心里也着实的有些压力,但是她仍旧去这样做了,任凭千夫所指,但求问心无愧。
“臣不知吾王所做是否正确,只想知道这是不是吾王心中所想。”林秀没有正面回答尼禄的问题,反而是问起了她,是不是她真实的意图。
“自然是余所想,余和卿已经来到这个东方民族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了,余感受到了这里的一切,而这里虽说是属于罗马的统治,但也不过是一个挂名而已,罗马从来没有真正的接手过这里,甚至于余已经是屈指可数来到这里的皇帝了,这样的一个省,与其如此,还不如给予它独立的自由,只是从此版图上,罗马就会缩小一块地界了,但是余始终认为,和平的胜利和战争的胜利同等重要。”尼禄有着充分的理由,虽然她有时候会像一个女孩一样任性,执着,但是她并非是一个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人,相反,作为皇帝的她,考虑的问题要全面许多,只是懒得和别人去解释,因为她的思想已经超出别人太久远了,别人根本不能领会她的意图和真实的目的,现在的希腊为罗马除了增添负担意外,别无它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