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兄今天去了角斗场,还解救了一个奴隶,皇弟听了很高兴,想要快些见到皇兄让皇兄讲讲过程,毕竟皇兄不是又挽救了一条人命么,皇弟为皇兄感到骄傲。”布列塔尼库斯兴奋地有些小脸发红,攥着拳头对尼禄说着,言语中任谁都能听到他话语中的兴奋,而尼禄知道,这个弟弟有着先天性的癫痫病,饮食上若是稍有不注意都会让他难受上好几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可能,因此,尼禄通常都是与他在一起用餐的,以此来避免那个阿格里庇娜的毒手伸向他。
“呵,皇弟只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就是了,而且角斗场很快就会被余取消掉的,到时候,余会带着皇弟,一起去看希腊风格的竞技表演,余也会亲自为皇弟上场竞技,到时候得到的奖项全部归于皇弟如何?”尼禄宠溺的摸了摸布列塔尼库斯的脑袋,柔情尽显,此时正是她女性光辉撒落的一面。在这唯一的亲情面前。她不需要什么刻意的隐藏。
“那皇兄说话要算数。对了,可以让我见见那个奴隶么?据说,皇兄赐予了他王之骑士的身份呢。咳咳。”布列塔尼库斯兴奋的说道,因为过度的兴奋,牵扯一阵咳嗽,尼禄赶忙拍了拍他的后背,点头答应,随着一道命令。林秀带着间桐樱出现在了皇宫内阁里面。
“拜见吾王,这是王上的宝剑,臣下归还。”现在林秀已经是王之骑士的身份了,完全可以自称为臣,单膝跪地,双手托着手中的宝剑,一丝不苟的礼节,看起来有模有样。
“唔,余的宝剑就赐予汝了,毕竟你是王的骑士。以后要随同在余的身侧。”尼禄看了一眼单膝跪地的林秀,简单的就将宝剑送给了他。对于这个为他撑场子的奴隶,他是十分满意的。
林秀叩谢了一下,起身侧立,并不抬头与尼禄直视,这是礼节问题,但是余光还是可以看到那个布列塔尼库斯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和间桐樱,而间桐樱才六岁的大小,看起来就像是洋娃娃一样的可爱,显然引起了布列塔尼库斯的喜爱,但是间桐樱那冷漠的眼神,又将他吓的发抖,慌乱的扶住了尼禄的皇椅扶手。
“余还没问汝,汝之家乡在何方?为什么会流浪到余的国家,而且汝似乎有着一手不错的剑技,如果余没有走眼的话,汝之女,也有着不错的身手。”尼禄眼光轻微的扫视了一下间桐樱,毕竟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剑术宗师,对于一个人有着什么样的实力,打眼一看就能估测出一个大概,不过对此他也只是好奇。
“回王上,吾来自东方,海洋的另一侧,臣之妻原属罗马,因此吾才会带着小女来到王之国度,有幸一睹王之威仪。”对于这番造假的话语,林秀早就有所准备了,说起来并不如何的唐突,只是这番话倒是引起了尼禄两兄弟的连连惊叹。
“海洋的另一面?那边不是世界的尽头么?竟然还有一个国度?那是什么样的存在,果然探险是人类求知欲的根源,汝之所说,难道汝之妻去过汝之国度?可否为余讲述一番?”尼禄顿时来了兴趣,他的性情中本身就是一个探险家,极其喜欢对未知领域的探索,此刻,听到这样新鲜的言论,自然不会错过,就连她旁边的布列塔尼库斯也眼巴巴的看着林秀,一副期待的模样。
对此,林秀倒没什么好隐瞒的,随便找一个中国古代相吻合的年代就可以轻易的讲出起来,加上他后现代的知识,课本上的奇闻异事,绘声绘色的讲解,听得尼禄和布列塔尼库斯接连感叹,完全被他的话语吸引了进去,那世界最高峰的存在,百慕大的神奇,万里长城的雄壮,甚至于南北极严寒之下的极光,雄峰峻岭上生长的雪莲花,这一切听得尼禄几乎想要跃跃欲试。
而林秀在讲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将全部的心思放在这个上面,而是在暗自观察眼前的那一对兄弟,从尼禄表现出来的情感上看,林秀几乎可以断定他并非做作,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不爱隐藏的人,尤其是布列塔尼库斯对他的依赖,那完全是真情流露的瞬间,林秀可以确信自己不会看错。
然而,今年正是西元55年,也就在这一年,尼禄吃饭的时候毒死了他这个弟弟,并且坚持着坐在桌子上吃完,表情冷淡,毫不在意,嗜血暴君的传言正是从这里开始,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的感情破裂了呢?一切都无从得知。
这一天,林秀从下午一直讲述到了夜晚,尼禄才带着依依不舍的布列塔尼库斯离去,那神奇的故事,一幢幢,一件件都在刺激着这一对兄弟的神经,然而,因为布列塔尼库斯的身体原因,尼禄不能让他太过劳累,而更让林秀惊讶的是,在安抚好自己的皇弟之后,尼禄竟然带着他去了书房里面,开始工作,从种种目前的迹象上来看,无论他以后如何的残暴,如何的嗜血,现在的他,的确是一个好皇帝,好兄长,而那种烈性毒药,可以瞬间致命的毒药,在这个年代真的研制出来了么?林秀无法确定。
“帕拉斯,布列塔尼库斯的药物已经服用多久了?”阿格里庇娜在自己的宫寝内询问着帕拉斯。
“回禀王后,已经持续一个月了,明天就是他的末日。”帕拉斯带着一丝微笑回答着阿格里庇娜的话语,眼神虽然向下,但是却闪着光芒扫着阿格里庇娜的身体,这个美如天仙的女子,他恨不得天天将她压在身下,但是他也知道,在正事上面,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愉悦,阿格里庇娜不仅有着天仙般的外貌,同时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
“没有被我那傻儿子察觉吧。”阿格里庇娜有些疲累的说了一句,仰躺在皇后床上,任凭华丽的裙摆从腿上滑落,露出细腻白芷的肌肤。
“回禀王后,皇帝无法察觉的,布列塔尼库斯并不是完全听从皇帝的话,他经常偷偷的喝红酒,臣是在酒里面下的毒。”帕拉斯得意的回复着,这个答案相信阿格里庇娜一定会很满意。
“布列塔尼库斯死掉之后的事情安排的如何?是否会让她起疑到你的身上?余身边可用之人并不多,莫要让余感受到困扰。”这算是一句贴己话了,算是一种拉拢的手段。
“王后请宽心,臣以安排妥当,塞内卡现在一直摇摆不定,而且因为皇族的礼仪问题一向训斥布列塔尼库斯皇子,完全可以推到他的身上,而塞内卡又是皇帝的导师,可直接宣布,是塞内卡挑唆皇帝下手。”帕拉斯恭敬的回复着,对于阿格里庇娜那句话,并不会太往心上去,开什么玩笑,这个女人虽然外表美丽,但是内心如毒蝎,要是完全的信任她,那就是等于在自己的头上悬挂了一把利剑,然而这并不影响生理上的调剂。
“唔,余累了,就寝了。”随着阿格里庇娜的一句话,帕拉斯吹灭了火烛,阴暗中,他的身影慢慢的爬上了皇后床,呢喃呻吟声响起,水乳交融,这一切只有皇宫上方的月亮在偷偷的注视着,无人察觉,然而,两人却不知道,身为女儿身的尼禄,凭借着女性本能的敏感,早就已经知道了,或许阿格里庇娜恰恰是自己都忽略了,在诅咒的面具隐藏下的真实尼禄,实际上是个女儿之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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