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年还有点意外啊,难道他爹以前说起过他?
毕竟刚才,路过的村人都问这是谁呢?
只是,他爹一开口就打破了他的想象:“怎么样,聪明吧,第一次见面,通过分析就能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从哪里来,人家可不认识你。”
王希年干笑:“那还确实挺聪明的,爹这一年都住在这里?我好像听太子说,你是在县里的一家酒楼里长住,叫一间美味铺,这还有分店呢,都开到京城了,反响很好。”
“是啊,也就过年的时候,跟着回来住了,现在酒楼还没到开工的时间,就没过去,怎样,京城的那个酒楼里的东西好吃吧!有没有经常去吃。”
王希年见他爹说的是熠熠生辉,有点激动的样子,这样的表情以前可不常见啊,看来他爹在这过的确实开心:“是很不错,独特美味,也经常和朋友在那里聚餐,里面种类齐全,很受欢迎,去那,总是能看见三五结伴而去的朋友。”
“那是肯定的了,以后还会更繁华的。”
两人说着,陆辞就已经倒好茶水了:“王大人远道而来看望先生辛苦了,一点粗茶,还望大人不嫌弃。”
“叫这么生分做什么,他年长你那么多,和安安一样,叫他王叔叔希年叔都行,希年,这就是我收的那个徒弟,阿辞,你也坐下来聊聊天呗,反正现在不忙。”
“好啊,王叔叔,之前我也问过先生不回去家里人会不会担心,先生说不担心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果然,今天就看到你了。”
王希年笑着点点头,对于这样的称呼没意见,毕竟他爹都开口了,他知道他爹新收的徒弟年龄不是很大,现在见到本人了,还是有点意外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偏远小山村里的那样的书生。
“咋能不担心呢,我爹就在信里回了一个字,恩,我们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回去,担心极了,结果倒好,安然自得。”
对自己的儿子,王泽修可就没那么多客气了:“都说了还有一个问号,你自己理解错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是我担心你啊还是你担心我,下次记得仔细看就是了。”
问号?陆辞就想起来了当时怎么回事,别人不认识确实正常,会错意也是情理之中。
“是是是,是我的错,那就算这样,一年不见,那么一封信,就写这一个意思,也不关心关心我们,你但凡多写一点,我们也不至于空欢喜一场,反正一两个字是要送,多三两张纸也没啥重量,都不知道爹当时咋想的。”真的,但凡多一些关心,他们也不至于担惊受怕。
听了这话,陆辞是忍不住想笑,这信回的确实有点不厚道。
本来还想解释的王泽修,见他们笑了,也跟着笑了,他当时就是图省事,毕竟写再多也不能把一年的事都写进去,无非就是吃饱穿暖,之前也写过回信,实在是写了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索性就图了个简单。
现在想想,确实问题在自己,其实他就是故意的,炫耀一下那个新学的符号,用那来断句,简直太有感觉了。
待在厨房的周兰,在听夏安说,王泽修的儿子也来了,还没吃饭,帮他做碗面的时候,周兰就知道那人是谁了,磨磨唧唧的不太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