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没有,要是真有,那就希望老头不要客气,直接灭了他。
夏安也无心看书了,四处走走,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那人,只是她真没感觉,东窜窜西窜窜,半点头绪也没有。
陆辞就这样看着他们四处翻找,有时候他还没来得及躲藏到另一个地方,明明抬头就能发现他,但是在他们的眼前一无所有,有时候自己站到他们面前打招呼,他们根本就看不见他,让他有点小窃喜,这究竟是什么梦境啊,竟然这般真实。
只是,他们看不见自己,自己也不能动他们面前的东西,他们能拿起的东西在自己手上都是穿过去的,他只能借着夏安翻书的时候看上一眼。
如此近的距离看她,让他小鹿乱撞。
原来自己的小丫头有这样的秘密,难怪有时候看见她和人对话,还以为是自言自语,难管有时候发呆,难怪有时候吓一跳……他的小丫头竟然瞒着这么多秘密,难怪她总能想到前无古人的东西,难怪敢想的那般长远。
一夜,陆辞静静的看着他们忙碌,一夜,梦外的陆辞嘴角上扬,把夏安搂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陆辞醒的比夏安早,他在醒之前,还能看见那个老头在和夏安抱怨,他觉得无趣,便醒了,一夜的梦,他竟然就像是过了一个白天一般,一点也不累,而且梦里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面前仍在熟睡的人,悄悄的吻上了她的额头。
没有叫醒她,独自在漫天飞雪里舞剑,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难怪她的小丫头这般聪明。
只是这样的奇遇万不可被旁人发现。
他当时送她了一个玉佩,他娘送了她一个手镯,他娘能看见吗?还是谁都能看见?他该如何不被察觉的问清楚呢!
他可知道,夏安梦里的老头对外所发生的事都了如指掌,他又是那般聪明,万不可让他知道,要不然不理会夏安了怎么办?夏安怪罪自己怎么办?
“阿辞,又这么早起来,这大冬天的,娘真是佩服你,被窝里多暖和啊,看看安安,雷打不动。”
“我还好,都出汗了,她想睡就尽管她睡吧,昨晚做了个噩梦,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
“噩梦?什么噩梦啊?这天冷,你才生完病,赶紧披件衣裳。”
陆辞接过周兰递来的裘衣,他也不想生病,见他娘有了兴趣:“忘了,只记得惊醒之时还有点心悸,现在一点也不记得了,娘晚上有做梦吗?是什么样的?”
周兰见他忘了,半点怀疑也没有:“忘了就好,不是什么好梦就没有必要记得,我好久都没做过梦了,一觉睡到天亮,很舒服,你们现在还小,最是容易做梦的年纪,别多想。”
陆辞轻笑,他暂时没办法判断他娘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没到,还是没有和夏安睡一起的缘故,但是现在没有就是好的:“没啥值得多想的,娘以后要是梦见了有趣的可要跟我说啊,娘才不老呢。”
周兰一脸爱意的帮陆辞整了整衣服,哪个女人希望别人说自己老的,她儿子真贴心,真会说话:“好,只要我记得。”
几年的奔波,确实让她看上去老了不少,她也挺在意的,但是和村里同龄的妇人相比,自己看上去就比他们年轻十岁,这一点是个女人都会暗自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