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忽地忆起洞房花烛夜那次,凤无忧口中细碎的低吟声,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噙住了她薄红的檀口。
“叫夫君。”
“唔——”
凤无忧涨红着脸,手脚并用地推拒着。
见状,君墨染却更觉兴奋。
他倾身上前,单膝掣肘住了凤无忧的双腿,“叫不叫?若是不叫的话,本王就在马车上要了你。”
“摄政王,舅舅在你身后...”
凤无忧尴尬至极,轮廓小巧的耳朵红得滴血。
“今天,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君墨染声色喑哑至极,他简直爱惨了凤无忧欲拒还迎的模样,恨不得当即将她吃干抹净。
“摄政王,舅舅真的在你身后...”
凤无忧窘迫地拍了拍他搁置在她前襟上的大手,欲哭无泪,“不止舅舅,还有好多人都看着呢!”
“咳咳——”
凌松柏轻咳了两声,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站定在凌松柏身侧的肖氏俏脸一红,压低了声同凌松柏耳语道:“老爷,快将帘子放下。女儿家的脸皮薄,你看无忧,都快哭了。”
“哦。瞧我这记性!”
凌松柏倏地收回手,轻手轻脚地放下轿帘,接连后退了数步,耐心地在马车外候着。
君墨染后知后觉,当他意识到身后数十道目光正齐刷刷地盯着他轻覆在凤无忧前襟上的手时,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收场。
“该死的欲望...”
他低咒了一声,原打算给凌松柏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这下子,凌松柏定是将他当成了流连花丛的登徒子。
好一会儿,待凤无忧整理好衣襟,君墨染这才硬着头皮,同她一道下了马车。
“让舅舅久等了。”凤无忧双手紧捂着红彤彤的脸颊,略略心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