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疼死爷了!就好似被炮竹炸了身体,每走一步,都感觉爷的下半身即将飞出天际,散作满天星。”
她忽然忆起她和君墨染初相识时,君墨染曾变态地欲将她无辜迷人的下半身同炮竹一道点燃,美其名曰“许你万丈光芒”。
现如今,她确确实实感觉身体好似被炮竹炸了一般,哪哪都疼。
“下回,本王一定注意。”
“不可能再有下回!”
君墨染垂眸,斜勾唇角,低低笑着。
一旦开荤,他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金銮殿中,文武众臣见君墨染已然走远,这才大着胆子哄堂大笑。
“摄政王莫不是惧内?未免太过温柔!”
“惧内不至于。依我看,这位冷面阎王还挺会疼人。”
“想不到,摄政王口味如此独特!竟喜欢如此豪放的女人。”
“相信过不了多久,凤小将军的肚子就该有动静了。”
“话说回来,凤小将军当真是以为奇女子。虚弱得站都站不稳,仍旧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着牛。”
………
君墨染耳力极好,听闻众人所言,倏然回首,冷冷地看向正在窃窃私语的众人。
众人见状,瞬间噤声,纷纷缩着脖子装死。
回眸之际,君墨染下意识地看向凤无忧平坦的腹部。
他暗忖着昨夜如此卖力,凤无忧极有可能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思及此,他面露喜色,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凤无忧不知君墨染心中所想,反倒细声细语地安慰着他,“你若是实在生不出孩子,也无妨。阿黄乖巧可爱,我们完全可将它视为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