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说到后面,索性唱了出来。
这一刻,她将北璃那些杂碎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瞬,她的眼里只有醉柳轩中地铺白玉,凿地为莲的烟笼戏台。
凤无忧觉得,只要自己登上台宣泄一番,前世今生所受的委屈,便可化作泡影,随风幻灭。
“男性魅力?”
追风瞳孔急剧地收缩着,惊惧得就差给凤无忧跪下磕头。
他深知君墨染对凤无忧的异样情愫,故而,凤无忧若借着酒兴,登台脱衣聚众围观,他也难辞其咎。
“凤小将军,低调些!”
追风吓得双手紧捂脖颈,深怕君墨染怪罪下来,直接削了他的脑袋。
“追风兄言之有理,那我低调点儿。”
凤无忧双眼藏着慧黠,朝着追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追风尚未歇口气,凤无忧便趁他不备,凌空跃上戏台。
她一手撩开台柱边绣着银线海棠花的珍珠鲛纱帘幕,翩翩然似绛珠仙,缓缓探出大半个脑袋。
风起绡动,凤无忧着一身裁剪合体的月牙白对襟锦袍,步履轻盈地行至台前。
她身姿颀长,如芝兰玉树,皎皎霁月。
她巧笑倩兮,纵不置一词,亦难掩周身华彩。
追风一看,急了眼,拔高了声音朝凤无忧吼道,“凤小将军,男性魅力留着向王展示就行了!你若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王非阉了你不可!”
凤无忧不悦地皱紧了眉头,反呛着追风,“别跟爷提那个混账玩意儿!他若敢阉了爷,爷就...随他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