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而凤无忧与生俱来的反骨,恰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以及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占有欲。
“摄政王,您是打算废了我的手?”
君墨染回过神,徐徐收回了手,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凤无忧被他捏得通红的手腕,恼意顿生。
“娇气!”他薄唇轻启,眸中带着莫名的躁火。
好歹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军,身体怎么弱成这样?
凤无忧也认为自己这副身体弱了些,可她嘴上依旧不服输,“您若想废了我的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没了手,从今往后只能劳烦您老人家喂饭了。”
君墨染郁猝,他看上去很老吗?
怎么她总喜欢唤他“老人家”!
他的怒气,轻易地被凤无忧勾起。
“凤无忧!”
“摄政王,我真的饿。”
凤无忧思忖着,对付君墨染这种霸凛天下,习惯性藐视苍生的至尊王者,绝不能硬碰硬。
故而,她每每疯狂触及他底线之后,又换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只为让他在潜移默化之中,慢慢适应她的“造作”。
“凤无忧,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
君墨染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从他的角度来看,凤无忧冗长的羽睫迎风而动,似柳梢拂面捎来阵阵柔风,可爱而不自知。
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理直气壮道,“这是自然。摄政王方才答应过喂我吃饭,绝不会言而无信。饭都没喂,您又如何舍得杀我呢?”
“闭嘴!”
“摄政王莫动怒。您不需要在意我的感受,尽管以您高贵的唇,堵上我的嘴吧!”凤无忧撅着嘴,特特踮起脚尖,作势去够君墨染“高高在上”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