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落冷笑：“我以为我已经做的够多了，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吗？我这次遇险，表面上是大夫人所为，其实是你在暗地里做推手吧。”
申顷闭上眼：“呵，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这次真是可惜了，你的命怎么这么大？”
申落眼中闪过一抹痛楚，手有些颤抖。“你想要的，是让我去死？”
申顷指尖一曲，最终说出五个字，“你知道就好。”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辞梵看向申顷，伤害小抱枕的人，她不会放过。眼睛里闪过金光。
下一秒，申顷猛然咳嗽起来，脸色有些发紫，像是喘不动气。
申落冷漠淡然的看着他，心渐渐的冷却。
辞梵松开对申顷的束缚，申顷获得氧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申落闭上眼不去看他。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死，那我就无话可说了，就当这些年我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吧。其实你应该明白，我不欠你的。我娘当初见你们可怜，你的身子骨又不好，多处帮衬这你们娘俩，不然你以为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妾能把你养到这么大？
她跳进火场救我娘是她自愿的，她死在里面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不欠你的。”
其实算起来，申落也是受害者，谁还不是没了娘呢？为什么来怪他而不是那个纵火者。
一再的退让让申落身心俱疲，他不想在让下去了。
申顷的眼神变得阴鸷，脱去了往日那副谦谦君子的淡雅，“那为什么你能活下来，而她们都死了？！”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