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老不死的根本就从心里就不喜欢原主那一房,再怎么孝顺也没有用。
因为有可能很随意说过的一句话,在他们看来就是十恶不赦的话语。
要知道同样一句话在不同的人眼里可以被解读出来多种意思。
不同的语境、不同的语气都是有可能出现不同的意思。
也许说话本人的本意仅仅说天气很好。
但别有用心的人一来解读,意思就完全变化。
然后再来个深度挖掘,会发现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如果再有人来个二次、三次挖掘,只怕是更多的意思出现。
可见的过度解读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因为有时候某些人想多。
这一点上从某次高考语文题目中就可以看出来,原作者只不过是顺手一写。
但在高考文章里就赋予新的含义,让原作者自己做题都是有些无奈,他自己想不到。
由此可见有时候某些话,在不同人眼里是不同的看法,有可能是褒义的,却被解读为贬义。
哎!没了亲娘的原主亲爹还是有些幸运的,要不是有亲祖母的抚育照顾,只怕是小命不保的节奏。
凌霄在知道这个秘辛后就决定以此为把柄,制衡原主的叔叔婶婶,她可不愿意自己去别人家里寄人篱下。
在这个喜欢挂着忠孝两全的世界里,叔叔婶婶要是搞不定的话,原主和俩个弟弟就有可能成为别人嘴巴的不孝子孙。
有了大房不肖子孙的存托,那么二房一家子自然都是慈悲人,他们的儿女说不定会成为孝子贤孙,呵呵!这是一种最有实现的可能。
原主的那个婶婶可是相当会利用对自己有利的任何事情,竟然敢威胁婆婆,可见的那个人的胆子不小,为了自己算计几个孩子很有可能。
当然凌霄自然是知道这些想法仅仅是臆想,并不是现实的情况,她要等着原主的叔叔婶婶来,看看真是情况再说。
但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支的陶家人,原主的祖父母更在意的是次子的情况,希望那一家人能够高升上去。
长房只能是忍着,原主的年纪在古人里不算是小孩子,亲爹娘曾经给原主说过一些关于朝廷上事情。
陶家之所以会犯事是牵扯进所谓的站队问题,好在是主要是陶家里高层的官员被撸去职位。
陶家小一点的官员基本没有受到影响,原主亲爹的能力更加好,也有可能走更远的路。
但祖父却直接来信,一口要求长子辞职回老家专门照顾他们年纪大的老两口。
至于次子则接着做官,对二房的人来说,他可真的是最好的祖父。
辞去官职后的大房就成为土包子,二房的人很是趾高气扬。
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出来堂妹、堂弟是高人一等的感觉。
这两个孩子的表现让原主并不怎么喜欢他们。
只不过是这一次逃亡中不得不带着二房的两个拖油瓶。
正是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存在,才有了机会给祖父祖母下毒成功。
想到这里时凌霄微微一笑,竟然是这样的情况,正所谓:天道好轮回。
那一对老鸳鸯如果地下有知,知道这情况不知道会不会高兴?或者是很是悲哀?
正是因为那两个人一直说自己心口闷等等原因,死活不肯躲避,最终拖累了原主的爹娘。
说到底和那两个孩子有些关联,凌霄打算之后对他们一般般就是,反正她不太喜欢这两个孩子。
猛地她感觉到有人在偷看,就回头扫了一眼,发现有人在门缝偷看,在和凌霄的眼睛相遇后有人后退。
凌霄则回过头仿佛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事情,但她的心里确定这个偷看的人应该是陶宝珠,她一向是高高在上的。
连原主娘亲专门准备整理好的房间也十分不满意,说是不如自己家好,就是一个乡下的地方,那里比得上京城好。
小小年纪的她在看原主时带着几分藐视,仿佛再说:原主就是一个乡巴佬,这种蔑视让原主都察觉出来。原主爹娘也是看出来,但他们能够怎么办?
人家亲祖父祖母特别喜欢那两个孩子,在他们心里二房的孩子才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两个人不得不在私下安抚儿女,好在是之前祖父祖母对上原主姐弟时也是阴阳怪气的,三个孩子倒是没有太在意。
后来在回来这一段时间里双方基本上不在一处,顶多是见面时招呼一下,然后大家都是分开的,彼此性格完全不合,还是各自在各自的地盘上活动着。
这一次是方嬷嬷感觉大事不妙后,为了能够搭上马车,也为了自己逃命,就带着陶宝珠姐弟跟上大房姐弟的马车。
在凌霄过来后很快就感觉到这个陶宝珠虽然害怕,但更多是一种做堂姐就应该照顾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之所以还是这样高高在上,只怕还是感觉自己是一个官宦子女,有种架子不想倒的想法,挺好笑的。
不就是觉得她爹是官员,个堂姐的亲爹一个教书的比,要高上好几个档次,以为这是游戏吗?
凌霄自然是看出来,在心里腹诽了一下:靠!不是就是爹是个当官的,有啥了不起的。
以为自己一直是高高在上?当官的怎么样?看上去风风光光,但不等于一直很风光。
朝廷上的争斗一直是没有停息,有时候当官的一个不好就是全族被诛灭。
而其中的女眷后很多倒是没有死,但往往成为官妓,这更加惨。
既然是这样的话,凌霄感觉还是彻底和二房分开。
以防止好处没有沾,但有坏处却跑不出来。
再说陶宝珠这段时间里一直感觉出来不对劲。
偏偏堂姐根本就不想让她知道什么,远远把她打发到一边。
在和堂姐的眼睛相遇后,让她是大吃一惊,赶紧身体就往后退。
虽然堂姐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她也一直没有听到方嬷嬷在说什么。
但陶宝珠还是感觉出来不好,方嬷嬷是二房的奴仆,为什么堂姐要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