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冷冷地道：“你不是已经进到山之中了吗？”
李元芳道：“这一点倒是不假。然而我发现，山中道路崎岖诡异，是按照反五行排列的，每一条路都通往不同的地方。
我试着探了探，不是迷失方向，就是遇到消息埋伏，转了很长时间竟又回到了原地。
因此我想，即使我们能够进入山，也无法找到总坛的所在，我得对吗？”
鲁成点零头：“你很聪明。不要你一个人，就算是千军万马攻入山，如果没有阵图，也是有进无出！”
着，他指了指偏房内的棺材道，“你一定是从棺椁里的暗门上来的吧？”
李元芳点零头。
鲁成道：“像这样的暗门在总坛中有十几个。
你知道吗，只要你们的人从这些门里走进山，那就不要再想出去了！
因为，只要总坛内的机关启动，这些暗门将会在一瞬间变成死门。
到那时，我们在山里的人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全部撤入总坛，将你们困死在地下。”
李元芳道：“看来，我的话你明白了。”
鲁成点点头：“是的，非常明白。但是，你恐怕要失望了。”
李元芳挑了挑眉：“哦？”
鲁成道：“我是不会帮助你的，更不会做‘蛇灵’的叛徒。”
李元芳道：“那你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动手吧。”
鲁成非常镇定。
李元芳笑了，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是我要杀死你吗？”
鲁成一愣：“难道不是你？”
李元芳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
鲁成道：“哦，那是谁？”
李元芳道：“当然是萧清芳的手下。她不会放过你，当然也不会放过你的老主人袁罡！”
鲁成大惊失色，跳了起来：“你什么？”
李元芳道：“狄大人早就过一句话，像萧清芳这样的人是绝不会为了营救一个隐遁十年的老主人，而花费这么大力气的。”
鲁成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元芳道：“你好好地想一想，十年前袁罡被捕，‘蛇灵’的主人就变成了萧清芳。
这十年里，她在组织中颐指气使，一不二，像你，王敬旸和虺文忠这些老人，早就成了她的眼中钉，除之而后快。我的没错吧？”
鲁成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李元芳道：“连你们都为萧清芳所不容，就更不要你们的老主人袁罡了！
你想一想，她凭什么要救出袁罡来威胁自己在‘蛇灵’中的位置？嗯？”
鲁成瞠目结舌。
李元芳微笑道：“本来，萧清芳已经是‘蛇灵’之主。
而今，袁罡回来了，她就要拱手将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年的‘蛇灵’交还他，并且对他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甘当老二。
这是萧清芳的格吗？”
鲁成心里开始倒腾起来，咽了口唾沫道：“你、你的意思是……”
李元芳道：“古语‘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啊。
萧清芳一定是要在你的老主人上得到什么，才会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