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橙跪在地上。
地上的寒气,窜进季橙的膝盖。
她有一种膝盖发麻的错觉。
街坊邻居什么的,看不过去了,上前劝着季橙,道:“姑娘,你这怀着孩子呢?别跪了!”
“是啊,你都是当妈的人,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季橙所作所为的。
他们只是觉得季橙是一位孕妇。
自是孕妇,那就是弱势群体,人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同情弱者的心理。
“你们别管她,让她跪!”
何安笙知道季橙不见了之后,第一时间就到了阮家。
一到阮家,果然就看见季橙跪在阮家的院门口,在玩苦肉计。
“你是谁啊?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啊?她是孕妇!”
何安笙讥诮的对着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八卦群众,“孕妇怎么了?她把自己当孕妇了吗?你们个个都睁眼瞎吗?难道没有看出来,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在使苦肉计吗?至于我是谁?我是他男人!”
其他围观群众见何安笙说话这么不客气,便怼道:“你既然是她的男人,为何还要这么对待给你生孩子的女人?”
何安笙把袖子一撸,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
“看清了吗?我的伤,就是她弄的。”
“要不是她怀着我的孩子,我非得让她把牢底坐穿不可!”
“还有,因为她,我这辈子都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们要同情这个女人,行啊?把她接回家养着,我要求不高,我只要孩子,人你们随便,只是,你们得小心一些,别半夜三更醒过来,发现自己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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