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的这句话,让阮永庆瞬间瞪大了眼睛,他震惊的不已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这是我查到的资料。”
夏昭清了清嗓子,径直讲述道:“我当初就怀疑阮桃出事,不是意外,主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受益最大?当然是季橙。”
“根据我的调查,季橙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事先找过季家夫妇,然而,那个时候阮桃是艺术团的领舞,可能综合等各方面的因素后,季家并未马上就认回季橙。”
“季橙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并没有提前告诉伯父,我去过当时的医院,据当事人回忆,季橙的确是来过医院的。”
“再后来,季家不认季橙,阮桃就出事了!”
“阮桃出事后,季橙就成为了艺术团的台柱子,也就在这个时候,季橙的身份正式曝光了。”
“我查过当时负责舞台灯光的那位师傅,他去了深海市打工,我也找到了当事人,让我很意外的是,是季橙找到他,当然,季橙事先并没有说要他做这样的事,而是两个人偷偷的谈起了恋爱。”
“那个时候,那位师傅有妻有子,虽说夫妻俩并不是恩爱的那种,却也和普通夫妻一样,师傅说,季橙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动。”
“季橙数次在他面前说羡慕阮桃,而她只能是一个b角,这位师傅便中了美人计,对灯架下手了。”
“甚至那位师傅离开时,季橙还特意去送了他。”
“我将季橙与何安笙的事说给了他听,他这才答应做证。”
“可眼下的问题来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是季橙做的。”
“我们现在除了人证,没有物证……”
夏昭的话,让阮永庆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他自认为他们夫妻对季橙的教育,是上了心的,为什么季橙会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
倘若不是阮桃运气好,阮桃的一生,就毁了。
季橙,她怎么敢?
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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