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听见厉行这话,眉梢微拧,她停下脚步。
厉行奇怪的看着吴桐,关切道:“吴桐,你怎么了?”
“琳琅嚣张,那是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厉行,我准备搬回我娘家住。”
厉行微愕,想要再指责叶琳琅时,只听见吴桐道:“我之前觉得她好歹是你妈,我不能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想着孝顺孝顺她,可你也看见了,结果就是这样!”
凛冽的寒风中,厉行惊诧道:“吴桐,你被叶琳琅洗脑了!”
“我不是被叶琳琅洗脑了,我只是想要为我腹中的孩子多打算,厉行,我爱你没有错,我想和你生儿育女也没有错,可我首先得是吴桐,你也看见了,那个朴神医害了那么多人,让那么多孩子变成身体有缺陷的孩子,厉行,你都不胆颤心惊吗?你都不会做噩梦吗?如果不是叶琳琅出手,我们知道吗?我不求你对叶琳琅的行为感激万分,但你至少不应该这么说她?如果你信不过她,为什么每一次有事的时候,你会找到她来?”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如果不是吴桐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依旧会对那些血淋淋的现实置之不理。
她看见了,听见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她装聋作哑。
因为,如果她再继续这么下去,伤害的是她腹中的孩子。
厉行也自知理亏,他道:“桐儿,那是我妈,我妈辛苦养长大,也特别不容易!”
“厉行,你妈不容易,那是你的事。”
吴桐揉了揉太阳穴,冷冷道:“我们彼此分开都冷静一下吧,我的孩子,是我最后的底线,你母亲如果嫌弃我怀的是个女儿,依旧想要儿子,那我们就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