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给你的导师打个电话吗？”纪长慕追问。</p>
“我不太清楚她现在在哪里，我需要回去问一下我的师兄师姐们。”</p>
“行，明天给我答复。”</p>
佟茜点点头。</p>
她心里没有底，这个谎她撒了这么多年，根本没想到纪长慕还会有求于她。</p>
纪长慕看在母亲的份上，没有立即走开，选择跟她坐在一起喝完一杯咖啡。</p>
咖啡杯上冒着白色的热气，香气四溢。</p>
佟茜看着眼前儒雅绅士的男人，一想起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心平气和跟她坐在一起喝咖啡，她不免胆大起来。</p>
“长慕，你还记不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好几次我从纽约飞到京城去看你，有一次京城下大雪，我好冷，你就帮我捂手。”</p>
“记不得了。”</p>
“那时候我们每次约会时间都不长，有时候就只有两三天，而你功课又很忙。你说你呀，从上了大学就开始忙，一直到今天依然如此，你打算什么时候才歇一歇？”</p>
“超超睡着了？”纪长慕换了个话题。</p>
“睡着了，今天睡得早，没什么作业。”</p>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p>
佟茜点点头，心里头一暖，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这样温和地跟他说话。</p>
要是以后也能永远这样多好啊。</p>
佟茜以为他很喜欢超超，又说了一些关于超超的事情。</p>
纪长慕默默听着，等一杯咖啡喝完，时间差不多，他站起身，披上风衣：“明天给我答复。”</p>
“好。”</p>
纪长慕离开了咖啡厅。</p>
他自然希望明天能听到好消息。</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