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夕食,两个人回到房间又温了些酒,林心将带来的杯盏洗了洗,对昭辰齐说:“回去的时候你教我骑马吧。”
昭辰齐拿过杯盏,斟满了酒,道:“女子如何骑马?”
林心很是不满,说:“女子怎么不能骑马了!”
昭辰齐见林心有些不高兴,即刻耐心给她解释,道:“你穿的衣物不方便。”
林心嘟着嘴看着他,满脸写着不高兴,昭辰齐转过脸不看她,她跑到昭辰齐面前坐下,继续嘟着嘴对着他耍赖。
“睡觉。”
昭辰齐一声令下,杏儿和立刻去打水,林心见她俩比自己指挥的时候动作快很多,大声对着外面喊:“你俩是他带出来的兵啊?”
“宽衣。”
命令一出,林心立刻跑到昭辰齐面前给他换衣服,这次她不敢对着昭辰齐大呼小叫。
但是自己不会解腰带上的皮扣,弄了好半天,又慌里慌张地解他衣服上的布带,正着急时杏儿端着水进来了。
林心像是做坏事的小孩一般,霎时转站在昭辰齐面前将他遮住,杏儿被林心的举动逗笑了,只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林心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是夫妇,解个衣服扣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她转过去继续给昭辰齐脱衣服,昭辰齐看着她通红的脸,心里就觉得有趣。
这些年来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就在不紧不慢中进行着,那失而复得,若不是林心四处寻人引起了他的醋意,当时的自己已然险些落下泪来。
这个虎头蛇尾的小丫头,怎么在自己面前总是这样毛手毛脚,全然没有在外时的优雅姿态了。
两人换了衣服又喝了几杯酒,林心晕乎乎地坐在一旁,等着给她将头发放下来,她又拿起一杯酒喝下,现在就等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林心先钻进被窝,今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刚才又多喝了几杯酒,躺在上就迷迷糊糊的了。
昭辰齐叫她她也不理,只翻裹着被子说:“今晚我一定不会钻到你被子里了。”
林心每次与昭辰齐一起,第二都一定是在他被窝里醒过来的,虽然昭辰齐是很满意,可是林心却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总在追着他。
她心里总也有一根刺,几次话到嘴边又没好意思问出口,上次昭辰齐说的话让她心中疑惑,却不知怎么问才显得自己没那么在意。
“我不是说这个!”此刻的昭辰齐还没想到明一早的事。
林心转头来,睡眼惺忪地问他:“那是什么啊?“
昭辰齐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二人刚为夫妻不久,在这事儿上还是朦朦胧胧的,他虽已是快到而立之年,却不比林心有经验。
可是这林心说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昭辰齐往旁边一躺,心下纳闷:“怎么还是长不大的孩子样。”
第二早起,林心当然还是在昭辰齐的被窝里,林心只能是用了她的耍赖**,想要掩盖自己的尴尬。
昭辰齐并不觉有他,但是他很享受林心在他怀中撒的样子。
两人用了朝食去田里看了看,昭辰齐跟在林心边走着,两人又到了仓库,里面堆满了酒坛子,大部分粮食都已经制作成了酒,里面酒香四溢。
人们都忙碌着,看起来都很开心。林心对他说:“等我以后做得再好些,就弄一个地下室,也搞一些窖藏酒,价格标特别贵,专门卖给你们这些有钱人。”
忙忙碌碌的一天眨眼就过去了。以前昭辰齐能答应林心做生意,完全是为了她开心,但是这次一见,他发现这些人忙碌地工作,并不比田里劳作轻松,也不比为官低等,他才真正从内心里不再阻止。
下午时昭辰齐接到了长安来的重要信息,卫夫人生了,是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