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肾脏不工作了，很好，但为什么不工作了？”格里高利一反之前循循善诱的样子，开始杵着手杖走到了女学生面前，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询问着。</p>
“外伤？”女学生的回答有些底气不足。</p>
“病例没有提及，你确定这个有可能吗？”格里高利立刻又问道。</p>
“可能是……瘾君子自己私自注射了杜冷丁造成的状况，”女学生突然想到了这个符合瘾君子设定的结果。“是这个吗？”</p>
“还有别的可能性吗？”</p>
“额……”发现自己心目中最可能的原因似乎并没有得到格里高利的认可，女学生有些紧张。“难道是感染？”</p>
“嗯，所以私自注射杜冷丁和感染两种可能性的话需要怎么处理？”格里高利的语速再一次加快了起来，而且说话的腔调也带上了一种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窒息的压迫力。“人命关天，快点告诉我！”</p>
“热敷卧床休息还有服用抗生素！”女学生似乎有些慌了，说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p>
“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吗？”格里高利似乎对于这样的答案仍然不满足。“快点！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p>
“……”女学生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有些愧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了。”</p>
“你就是个废物！”格里高利的情绪很激动，但却在骂完之后就重新缓和了下来。“算了，至少你还知道你是个废物，这说明你至少不会自大。”</p>
在教室的最后方，和少女一同前来的少年的嘴角微微抽动着。“这个老师好狠……”</p>
“是啊，但……我想确实还有一种可能性被他们忽略了呢。”少女迎合着少年的话，却又轻声呢喃着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