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他们小两口儿的操作,明明可以自己叫老婆吃饭,却偏偏要她去叫。
要她去也就算了,还特别交代不能说是他的意思,要说是夫人的意思,并且要守口如瓶。
可怜她一辈子也没说过谎,所以现在不免心虚。
晏兮听完,神情有一瞬的落寞,然后乖乖走到餐厅坐好。
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了……
几分钟后,许婶儿将热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桌,还盛了碗汤放在晏兮手边。
“谢谢您了。”晏兮接过筷子。
许婶儿笑,“不客气。”
然后,许婶儿就去忙自己的了,偌大的一楼只剩下晏兮一个人,食不知味。
殊不知,此时的后花园里……
皮皮虾坐在干净的大理石地砖上,季修北则是蹲在皮皮虾面前,在和皮皮虾打着商量。
“你嫂子好像生我的气了。”季修北自我反思。
对此,皮皮虾吐着舌头,极为不屑的撇开眼睛,头也扭到一边,不再看季修北。
它可还没忘记他刚刚是怎么把它从房门口拖下楼的,记仇着呢!
一点也不想听他讲话。
季修北强行将皮皮虾的狗头扭回来,继续道,“所以,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皮皮虾丝毫不畏惧季修北的强权,再次扭头,用自己的狗头和季修北的手battle起来。
毫无意外,季修北再一次把皮皮虾的狗头扳回来,说,“信不信我阉了你?”